她这才起家,给他穿上了,上好绸缎制成,针脚非常精密,穿上以后非常妥当,司马衷看她的眼神更加温和了些,抓着她的手,走在软榻上坐下,淡声道:“从未有宫妃亲手给朕做贴身的衣物,你是第一个。”
比及他拦腰将她放在软榻之上,压在她身上之时,她还是还是一副吓傻了的模样,纵是教养嬷嬷教过这事,当事情真的产生之时,她却有些懵了。
沐浴以后,她弯身,手中却呈上了一套极新的亵衣,耳根子如血般红,低声呢喃着:“明个便是皇上的寿辰了,臣妾比不上其他宫的娘娘筹办的重礼,便亲手制了这一套亵衣,如果皇上不嫌弃.....”
语气虽是责备,眼底却带着几分笑意,看起来不像是活力,羊献蓉胆量也大了几分,笑着说:“臣妾是个吝啬的,自个私库,除了皇上犒赏的那些,银子却未几,只好想到了这个别例,皇上可不准嫌弃。”
芙蓉帐暖,一夜春宵,几番缠绵,累极而眠。
他的声音和顺,行动也非常轻,似对她真的上了些心。
“朕传闻,别的宫妃都挖空了心机,去寻那些非常高贵的东西,倒是你却想着偷懒,只筹算送这个了事?”
他抓着她的手,面上却显得甚是欢愉:“如何会,朕喜好还来不及,又如何会嫌弃?”
“好了,朕不打趣你了,趁光阴尚早,你再歇歇。”
羊献蓉笑靥如花,温声道:“皇上不嫌弃就好,臣妾偷懒,这便算是寿礼了,别的臣妾也没筹办。”
待天明非常,他起家之时,羊献蓉也醒了过来,赶紧用被褥捂着胸口的春光,坐了起来,却被他按住了,声音暖和:“光阴尚早,先歇着。”
服侍他沐浴,自是羊献蓉的职责,她虽娇羞,可这些都是嬷嬷教诲过的,每一个行动都务需求轻柔妥当,姿势甚低,她的手指柔嫩,划过他肌肤之时,都能给他一种颤栗感,本来没甚么其贰心机的司马衷,被挑逗的反倒是心猿意马了起来。
羊献蓉的神采顿时红了起来,娇嗔道:“皇上.....”
司马衷捏着她的下巴,语气非常顾恤:“如果晓得你本日要劳累,朕昨日就不那么折腾你了。”
羊献蓉怔怔的看着他,比及他真的亲了她的唇,她全部身子都有些酥麻了,他这是.....?
“放心,朕会轻点的。”
“皇上都起了,哪有臣妾还睡着的事理,何况,本日是皇上的寿宴,皇后娘娘叮咛了,让臣妾早些去。”
他已经穿戴划一,走了出去,她跪在床榻之上,看着他的背影,神采微怔,身下还是有些疼痛,这表示,她已完整成为了皇上的女人,皇上对她想必也该是信赖几分了。
说着这话,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,眸色幽深,又似含了几分柔情:“爱妃如此情深,朕也不该孤负了才是。”
半响,她才听到他开口:“为朕穿上吧。”
她微微有些发楞,似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直到他轻笑道:“如何,傻了吗?”
以后的话,因为过分羞怯,便没说下去,半蹲在那,连头都不敢抬,她到现在都未曾承宠,却亲手做亵衣,的确是有些孟浪了,可若只是荷包,又过分浅显了,故此,她才铤而走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