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你便是号称洛城第一巨富,先皇在时,还召见过你几次,哀家记得,也是寿宴的时候,你与后将军王恺斗富,先皇还非常感慨,说宗纵是宗族之人,也比不上你石崇的泼天之财,哀家可说的对?”
一极其年青的蓝衣少年走了过来,对司马衷行膜拜之礼,笑着说:“微臣贾谧,拜见皇上。”
石崇本来有些对劲,可听了最后一句,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,他朝贾谧看了一眼,贾谧便当即为他开口:
太后此时淡声开口:“哪位是石崇石大人?”
石崇赶紧站了出来,躬身道:“回太后娘娘,恰是微臣。”
寿宴之上
四品以上的官员倒是都到齐了,个个都备上了厚礼,如此盛宴,除了当朝官员以外,还请了一些当世驰名之士,喝酒作诗,一派清闲之态,觥杯交叉之间,曲音成调,舞姿动听。
“皇上,这千字寿文可不是微臣一人的本领。
“本来是你的佳构,起了吧。”
“哦?另有谁?”
“这该让臣妾的侄臣来讲说才是,贾谧,你过来。”
“金陵二十四友?说来听听。”
几个寺人将一丈多宽的宣纸翻开来,上面竟用分歧笔法些了千字寿,心机可谓是精美!
贾皇后起家朝他微微福身道:“皇上,这里可并非臣妾一人的功绩。”
寿宴开端以后,皇后第一个将那寿礼呈了上来,恭声道:“皇上,这是臣妾献上的寿礼,还望皇上莫要嫌弃。”
石崇吓了一跳,全充入国库?那他不得喝西北风去?
太后也坐在凤座之上,就算是皇后也居她之下,她克日礼佛,甚少出仁寿宫,皇上也甚少到她那去存候,贾皇后对这面子上事也省了,不过,皇上寿宴,如此大事,她自是要列席。
潘岳喜不自禁,却又力持平静,不敢多言。
贾皇后笑道:“臣妾哪有这本领,皇上可曾传闻‘金陵二十四友’?”
“既是有功,必然当赏,每人犒赏白银百两,御酒一壶。”
“皇后,你这千字寿文,的确不错,朕甚是喜好,赏!”
“哦?莫非说,千字寿文,不是皇后所写?”
“太后娘娘,这天下之财都是皇上的,纵是皇上命令,让石崇将他的家财全都充入国库,他必然也不会说个不字。”
杨骏怒声怒斥:“大胆!多数督之位是先皇遗命,岂是能让的?贾谧,你只是个散骑常侍罢了,怎能如此口出大言?皇上,外戚之势不成姑息,贾谧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肆意欺侮老臣,该严惩才是!”
“你便是那人称潘郎的潘岳?倒的确是面如冠玉,可贵一见的美女人。”
司马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,笑道:“都是当世英才,那千字寿文,但是皆出自于你们之手?”
潘岳率先答道:“是,微臣们别无所长,犹有这书画还过的去。”
贾谧笑道:“当然,不过,自古以来,便有捐官一说,石大人曾是徐州刺史,还未上调不久,如果以捐官之法来算的话,石崇大人怕是能得个多数督的位置,杨太傅,你但是身负多数督之责,不如让给他如何?”
太后看了一眼太傅,而太傅则起家道:“石大人倒是豪阔,真舍得这万贯家财充入国库?”
人群中走出四五人来,顺次列开,恭声道:“臣陆机、刘琨、潘岳,石崇、左思拜见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