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的事,算是有了个告终。不过姚心萝没甚么表情去存眷二房的事,自从韩氏跟她说过那番话后,就蔫蔫的打不起精力,趴在榻上发楞。
李恒莞尔一笑,朗声吟诵道:“香橙肥蟹家家酒,红叶黄花到处秋。极追随高了望绝风骚。玄月九,莫负少年游。”
“李哥哥,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姚心萝撩开窗帘子问道。
韩氏特长指戳了下她的额头,道:“傻孩子尽说傻话,结婚之前,他大可随口应允,成了亲以后,生了孩子,你还能跟他和离?”
“啊?”姚心萝先是一愣,噗哧笑了,问道:“李哥哥舍得吗?”
“你这是在做甚么?”姚训锶气得举起了手。
姚心萝双手绞在一起,她该信李恒的话吗?此生他有她真得足以吗?
姚敦顺哭得更大声了,黄氏忍着痛在内里喊道:“二姑奶奶,是奴婢的错,都是奴婢的错,你别打六爷,六爷他是你弟弟,是你娘家给撑腰的人啊!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姚心萝笑道。
“囡囡,娘也年青过,娘晓得,没有阿谁女人没有做过夫君不纳妾,恩爱一辈子的好梦。”韩氏摸着她的脸,疼惜隧道。
更晚了,不晓得能不能过审?
李恒哑然发笑,玄月恰是吃橙吃蟹的好时节,他该带她去吃的东西的,道:“好,下山我们去八大馆吃蟹,那边的蟹做得最好。”
姚允姝冷哼一声,甩甩帕子,扭身就走,分开时,没有忘了去看她娘,并把刚才的事,奉告了姜氏。
姚心萝看着山上的风景,轻声吟道:“重阳日,登高山,远村秋色如画,红枝间疏黄,流水淡,碧天长。”
“嗯。”姚心萝笑着点头。
“姚mm。”李恒唇角上扬,笑得明朗如阳,看呆了中间的几个保护,冷脸将军当了文官,竟然会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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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姚心萝快步往马车上走去,吕一飞目含忧色地看着她,踌躇了半晌,喊道:“县主。”
韩氏悄悄抚摩着姚心萝的后背,道:“囡囡啊,这世上女子,在家靠父兄,出嫁虽说靠丈夫,可这丈夫不必然靠得住的……”
李恒转头,板着脸道:“把你拐去深山卖了。”
姚心萝带着冬林、冬桔往外走,在门口碰到了吕一飞,“吕大哥,你如何来了?”
李恒领着路,不时转头看看乖乖跟着他的小女人,内心暖暖的,只感觉就这么领着她走下去,走一辈子,走到白发苍苍都情愿。
“娘,您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?”姚心萝打断她的话道。
“啊呸。”姚允姝走了出去,朝着黄氏面上吐了口唾沫,“我需求一个庶出的给我撑腰,真真是好大的脸面哟。把她的嘴堵上,狠狠地打。”
韩氏见她一脸严峻和担忧,晓得她曲解,忙道:“娘没有不舒畅,娘是让你二婶婶给吓着了。”
“你们几个远远的跟着。”李恒叮咛了一名,就带着姚心萝沿着一条蜿蜒的小径步行上山。
山路虽不峻峭,却狭小崎岖。因很少有人来的原因,路面杂草丛生,与中间的草木相接,难辨途径。但是李恒似很熟谙了这里,兜兜转转的,没有丢失方向。
“李哥哥,下山我们去吃螃蟹好不好?”姚心萝笑问道。
“我的儿,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简朴的,你二婶婶何曾想走到这一步啊!”韩氏叹了口气,“要提及来,你二叔和二婶了,他们闹成如许,都有错。”
姚心萝一愣,去千陵山的路都是平允的官道,如何会凹凸不平呢?很快颠簸的马车,证明李恒话是真的。
“好。”李恒翻身上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