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知哪是谁的宅子?”老国公接着问道。
姚敦臻不会与愚妇计算,看着阿谁瘦子问道:“足下贵姓?”
这件小事,以罚银四千结案。姚敦臻交了差事,回家去了。夕食后,和姚敦臸、姚敦臹,一起去找了老国公和姚训铮。
“咚咚”老国公和姚训铮如出一辙地用手捶桌子。
老国公目光一凛,“好大的胆量。”
姚训铮和韩氏也在拙院等着,看着那高大的跟男人似的万春郡君,一贯淡定的韩氏还是没能忍住,嘴角微微抽了抽。
宫里嫔妃名姓,姚敦臻不晓得,但宫中夏秀士有孕的事,他是晓得的,一个小小秀士家,就敢自称皇亲,看来这必定又会成为另一个马家。
“大哥曲解了,那宅子先前是鄂国公夫人的,不过我的同亲前不久,从鄂国公夫人手中买了下来。”邱守俛强作辩白。
可万春郡君霸道惯了,跳起来,指着姚敦臻骂道:“混帐东西,本郡君乃是皇族,百姓该当给本郡君让路,他们不懂端方,本郡君是在教他们端方,你不但不严惩他们,还敢指责本郡君,实在是可爱之极。老爷罢了这狗官的职。”
“孙儿必然办好。”姚敦臹笑道。
城门口不是断案的处所,姚敦臻让他们顺次进了城,到中间的茶馆,要了壶茶,渐渐听两边说环境。
“祖父,这事可否流露给李恒晓得?”姚敦臻问道。
邱守俛安设好以后,于仲春初六,照顾万春郡君来梁国公府,拜见老国公和祝氏。
“万春郡君,本官在判案,你休很多言,若再吼怒,判你鄙视朝廷命官,从重惩罚。”姚敦臻打断她的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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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迈,你二妹已不在了,守俛续娶万春郡君,庆王也是他的岳家。庆王与鄂国公交好,庆王托鄂国公照顾一下他的女后代婿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老国公看似在帮邱守挽打圆场,实则在讽刺。
“小的晓得了,小的明日必然将罚银如数托付。”孙瘦子叩首道。
“他住在长夏门道化巷。”姚训铮道。
“小人知错,求大人轻饶。”孙瘦子跪下叩首,闯了祸的两人,也跟着跪下。
邱守俛到是想罢掉姚敦臻官,可他也要有那本领才行,他虽愤怒姚敦臻不尊他为姑父,但也知姚敦臻身份贵重,他现在获咎不起,嘲笑道:“娘子,这位是梁国公世子爷。”
“这两年来,劳烦岳父岳母、年老迈嫂照顾小女,现在虎成已在京中为官,又继娶了老婆,如果岳父岳母、年老迈嫂同意,虎成想接小女来身边,亲身照看。”邱守俛欠身道。
“本官念尔等初犯,牢临时不必坐,罚银三千,于明日托付到府衙。”姚敦臻严厉隧道。
邱守俛是文弱墨客,被她这一抓,痛直抽抽,“娘子放手,娘子放手,痛煞为夫了。”
一千银子对万春郡君不算甚么,翻了个白眼,“不就是罚银子嘛,本郡君有得是。”
万春郡君是庆王的长女,面貌酷似生母,颇得庆王的爱好,但是这世上的人,不都是庆王那种审美,她又是庶出,庆王妃明里暗里,还是打压她的,也就养成了极度自大又极度自大的敏感性子,霸道不讲理,是她用来粉饰她这类性子的。
孙瘦子呵呵笑了笑,道:“小人的长女,蒙圣上宠嬖,现在身怀龙裔,特召我们进京相见。”
“说了,还说了你落脚之处,是在长夏门道化巷。不晓得守俛何时与鄂国公夫人做了同亲?”姚训铮直接把话挑明,让他别觉得旁人都是傻子。
一今后,这宅子的仆人就查到了,是鄂国公夫人甘氏名下的一个宅子。邱守俛投奔了鄂国公一事,不言而喻。
“孙儿晓得。”姚敦臸领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