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意秋忍了又忍,终究猎奇心克服统统,问道:“七皇子,你究竟是为了甚么要紧的事?连保护都不带,就带一个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的内侍跑虎帐里去找将军。”
萧源接过茶杯,喝了一口,放回桌上,抬手捏了捏两眉之间,本日之事,他做得的确过于暴躁,可看着姚心萝对别的男人,巧笑嫣然,他的恨意就压抑不住,他就想问问她,他如何就入不了她的眼?她甘愿选阿谁莽夫李恒,也不选他。
李恒只是抬眼看了看说傻话的表弟,又垂下眼睑,持续吃饼。孔意秋笑道:“七皇子,这是不成能的,你要受伤了,就困在宫里出来了。”
现在得颈椎病的人太多了,因而我等了好久,才轮到我,这二更就晚了点,请谅解。
萧浚本就是个随和的人,又累及两人受伤,心中带愧,对孔意秋的指派并不见怪,放下吃剩的饼,起家去倒了水过来,递给李恒。
萧浚吃完一个,意犹未尽,伸手又要去拿第二个,孔意秋虽只要一只手能动,但无毛病他把碟子抢走,“七皇子,这是给我们这些伤员吃的东西,你也美意义抢?”
“八哥。”萧潍从藏身处转了出来,进到亭里,在萧源身边坐下,倒了杯茶,递给他,“八哥,你暴躁了。”
“八哥,也不是非要昭和县主不成的。”萧潍感觉萧源被姚心萝牵动了情感,行事失了分寸,健忘了初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