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如此,当日就该杀了含玉。
“可你又是如何对我的?让人给我灌下哑药,让人打断我的右手,把我打的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,然后将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。”
威宁侯面无神采的又挥了一刀。木床咚地一声,崩塌了大半。异化着女子的尖叫和惊呼:“侯爷,你别再挥刀了,我......我这就出来。”
最后一句话,好像利箭戳中了小邹氏的胸口。
之前听到动静的时候,她没来得及穿衣便躲到了床底下。身上只穿戴红色的中衣,衣服上被染上了一些班驳的血迹,看着触目惊心。
连续串的指责钻进了小邹氏的耳中。
威宁侯气愤至极,手中的长刀一用力,刺进小邹氏的胸口。
她已经逃不掉了,毫不能将纪泽供出来。
“出来!”
小邹氏盯着含玉,眼神尽是怨毒:“含玉,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夫人!”
含玉无声的扯了扯唇角,眼中尽是调侃的嘲笑:“等你做了鬼,随时都能够来找我算账。我贱命一条,死了也没甚么。只可惜了你这个高贵的侯府夫人,另有你肚子里的孩子,也要陪你一起奔赴鬼域了!”
小邹氏眼角余光瞄到一个熟谙之极的身影,一时候,统统的恨意都涌了上来,用尽统统的力量喊道:“含玉!你这个贱婢,你竟然敢叛变我!早知如此,我当日就该杀了你......”
“当年你不过是邹家的庶女,我娶你回府,让你风风景光地成了威宁侯夫人。内宅里我独宠你一人,你没生儿子只生了个女儿,我也从未怪过你。”
威宁侯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气,冷冷的扯了扯唇角,大步走上前,用力地挥动长刀。锋利的长刀落在健壮的木床上。
锋利的刀尖闪着令民气悸的寒光。只要稍稍用力。就能戳进她的胸膛。要了她的命!
她死了,她的孩子也活不成了......
谁能想到。含玉竟然捡回了一条命,并且不远万里去边关送信。更想不到,威宁侯会悄悄潜回都城,还寻到了这处田庄来。
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