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番不知兄台是我表兄朋友,伤了兄台,还请包涵。”
老翁叹了口气,道:“传闻是那赵老爷逼迫,要季氏些甚么文书,季氏晓得这赵无良名声狼籍,自是不肯,谁知那赵无良建议狠来,命下人活活打断季氏双腿,季氏宁死不从,被那伙人折磨致死,村里人固然大多晓得,但这赵老爷常日里欺男霸女,更是没人敢出头。”
石玉没想到这季青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不免多看了几眼。
“快去去水救火!”
“赵无良?”赛冬惊问道。
“着火啦!”
这王仁甫但是朝廷命官,正五品,手底下有将士千人,恰是那赵三口中的王将军。
石玉东翻西找,见没有发明有效的东西,打眼一瞧,正都雅到一本账册。
老翁叹了口气,道:“已经死了。”
来人脱手如电,径向石玉面门抓去,石玉躲闪不及,倒是被人扯下了黑巾,来人不免一怔。
赵府当即人声鼎沸,鸡飞狗跳,又不知是哪一个大喊道:“那贼人在书房!”
老翁点头感喟,道:“此人招惹不得。”
石玉晓得这如果被踢中,定落得个骨断筋折的了局。石玉双手齐动,接连拍在那人右脚上。
预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文分化。
“赵无良!我定要把你碎尸万段!”赛冬声音冰冷发誓道。
十月十八?
赛冬拱手道:“长辈乃赛氏娘家人,是那小青子的表兄。”
石玉心下一横,把桌案上的油灯打翻,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,石玉翻开后窗,纵身一跃,跳了出来,顺手一弹,只见那火折子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油灯倾倒之处,只是刹时,火苗窜起一尺高,接着,火势越来越旺。时价初冬,天干物燥,只听噼里啪啦,火舌刹时吞噬了整间书房。
老翁想了想,道:“已经有一段时候了,仿佛,仿佛是客岁春季。唉,别提了,真惨啊,人死了整整十天赋被人收殓下葬,也不晓得小青子去了那里,大家都说他是孝子,竟然本身娘亲死了也不晓得。”
石玉顺手翻了几页,不觉咦了一声,这是一本卖身契,记录了近百人的卖身左券。石玉心中一动,翻到季青那一页,上誊写道:“季青,林瑜县人,家贫,自幼丧父,于中和四年六月入赵府为奴。”上面另有季青红印。
赛冬眼中含泪,道:“我,我那姑姑是被何人所害?”
正对劲间,石玉俄然感到身后劲风袭来,当即心中一惊,脚步一错,同时飞身一脚向后踢去。那人暗自咦了一声,化拳为爪,单手抓住石玉脚踝,石玉心中稍定,脚部一扭,另一只脚顺势向来人头部踢去,那人叫了声好,用另一只手挡住石玉的进犯,右脚径直向石玉后腰踢去。
石玉走至桌案前,随便拿起一本书,却从内里掉出一封信来,落款是王仁甫。
赛冬眼中闪过一道寒光,问道:“倒是为何?我那姑姑为人可亲,自是未曾招惹那赵无良,为何白白丢了性命?”
老翁指着赛冬,道:“你,你是小冬子?”
随即,石玉便听到急仓促的脚步声。
“甚么?我姑姑甚么时候死的?是被何人所害?”赛冬大惊道、
石玉摆了摆手,“无妨,正所谓不打不了解。”
赵府高低忙着救火,早已忘了抓贼一事,石玉跟着季青来到一处假山后,季青再次躬身下拜,石玉仓猝扶起,道:“季兄无需如此,二当家已经骑快马赶至季兄家里,刚才我在那赵无良书房见到一信,上面只要一个日期,十月十八,想必是这厮与那王仁甫勾搭,想要围歼燕云寨,我需上山告诉大当家早做筹办,不过我与二当家有约在先,明日中午需在城门处会晤,此番事急,还请季兄代我捎话给二当家,我已定下战略,这赵无良、王仁甫不敷为虑,还请二当家留在城中,以做内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