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玉叹了口气,摇了点头。
闻言,其他几人皆是哈哈大笑。
“甚么?表哥便是那小诸葛,我只当同名同姓,却不想端的是表哥。”
说话间,石玉部下稍一用力,一丝血痕便呈现在赵三脖子上。
很久,季青又道:“表哥存候心,我愿做那三国关公,当初我曾承诺赵无良三件事,一则箭杀蔡久,二则灭顾家庄,只余一事,此事若定,弟定投那翠峰山!”
“不要说话,不然别归我部下无情!”
赵三蓦地一惊,竟不觉尿湿了裤子。
赵三刚说完最后一个字,只感觉面前一黑,变昏了畴昔。
石玉抬高声音道:“别试图喊叫,不然我定会划破你的喉咙,我只问你,那赵无良可在府上?”
季青躬身便拜,“弟拜谢表兄。”
石玉从高墙上跳下,见火线灯光明灭,仓猝藏匿身形,细细一看,倒是五人一队的巡夜仆人。
赛冬走出数步,肩头猛地被人拍了一下,当即大惊,盗汗直流。回身视之,倒是石玉。
赛冬仓猝搀起季青,道:“都是自家亲戚,无需多礼。”
石玉点了点头,“如此二当家保重。”
赛冬叹了口气,也只得如此。
“那赵无良书房那边?”
红霞垂地,二人执手话别,眼中含泪,不忍拜别。
说罢,石玉也不做逗留,在城中寻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。石玉不便出面,又叮咛伴计买了身夜行衣。石玉躺在床上,静等夜深人静之时。
“那姑姑在其间否?”
蓦地,只听三声铜响,石玉猛地展开双眼,扯出一条黑巾梦在脸上,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石玉定睛检察,见四下无人,对准方向向赵无良书房摸去。
欲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文分化。
“石兄说的那神箭手,乃赛某表弟,一则请石兄不要接怀前日之事,二则还请石兄夜入赵府一探究竟,赛某当去表弟家走一遭,那赵无良为人凶险狡猾,我怕我那表弟被骗被骗。”
二人多年未见,不觉贪酒,酒过三巡,季青摆了摆手,道:“表哥此番来见小弟,不知有何要事?”
“小二,切三斤熟牛肉,再炒些小菜,来一壶酒。”赛冬道。
“二当家对石某有拯救之恩,但有调派,当尽力以赴,二当家请讲。”
赛冬摸出三两银子放到桌面上,问道:“够否?”
赛冬摆布看了看,抬高声音,道:“实不相瞒,现在表哥早已落草为寇,更是做了那燕云寨二当家!”
赛冬轻笑,又道:“当今圣上昏聩,滥用奸佞小人,乃至百姓苦不堪言,而处所赃官恶霸横行,比那黄巢更甚三分。远处不说,单说这江渔县三害,贩子百姓无不悔恨,乃有人说愿与三害同归于尽。兄虽落草为寇,但未做过那伤天害理之事,堂堂三尺男儿,岂不为万民者乎?况弟党史豪杰,安能做贼人鹰犬?”
“后,后院西侧第一间!”
风景不好,酒楼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客人,买卖暗澹至此,酒保支着脑袋趴在柜台上打打盹。
石玉双脚轻点,就势翻了个筋斗,卸去冲力,一翻身,径朝赵府掠去。
“表哥但说无妨,只要弟才气所及,定在所不辞。”
赛冬见季青言辞诚心,只得叹了口气。
石玉摸至赵府门前,只见两盏灯笼高挂,两个守门人正无精打采的打着打盹。石玉紧贴高墙,轻手重脚的来到一棵两丈高的树前,纵身一跃,双脚在树干与墙壁上连点数下,人已经平安稳稳的站在院墙上。
“小声点,别让人听了去,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顿鞭子。”
年青人叹了口气,道:“前年,娘亲得了沉痾,幸得遇见赵老爷,这才救了娘亲一命。”
店小二哈腰报答,“多谢大爷犒赏,您请慢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