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见黄巢受了重伤,横刀劈死一人,急来接着黄巢,二人骑得好马,丢下世人,先逃了去。剩下几人虽拒死不降,但终被乱军所杀。
众军领命,石玉四下张望,却不见黄巢半点人影。
那为首大将视其摆布,竟折了一二十人,这黄巢果然神勇非常,非秦汉霸王、三国吕布,莫有人能敌。
未几时,听得火线人喊马嘶,三人对视一眼,仓猝向前跑去。换上这身行头,三人也不怕碰到官军。行了数里,三人远远瞥见火线火光冲天,此中一人一马杀的正欢,见那身形不是黄巢又是谁?
林中又是一片大乱,待到风平浪静石玉二人这才从树高低来,方落地,中间闪出一人,喝道:“呔!二子在此何为!”
言毕,身边一军士横提小童,投掷半空,一刀斩为两半。黄巢又是一声大呼,翻身上马,提剑杀来。却说那马,身负数箭,扔奔驰如电,似追风赶月,果然乃神驹!
箭矢如雨,那云鬃马果然了得,纵身一跃,向众军扑来,四蹄如飞,踏死者三四,固然躲畴昔很多,但仍然中了数箭,云鬃马一声哀鸣,前腿不支,几乎栽倒于地。那为首大将见机不成失急命刀斧手上前,黄巢左突右挡,身受数刀,但毕竟是突围了出来。
就在这时,身边一人扯了下石玉的衣袖,石玉回身看去,倒是杨晔,杨晔低语道:“你二人跟着我,我晓得黄巢那里去了!”
黄巢神勇,单枪匹马杀至众军,只见人头滚滚,血雨纷飞,竟凭一人之力杀的世人惨呼,莫敢有人缨锋。
三人寻准方向,一前一后向前跑去,来到近处,只听得一员大将喊道:“都谨慎辩白,莫不要让黄贼跑了!”
石玉沉默,心中不免叹了口气,不管在甚么期间,一旦策动战役,性命就卑贱的不幸。
说罢,杨晔又翻找起来。
其间林中安闲,三人摸到那处疆场,只闻得血腥扑鼻,见得到处是残肢断臂,固然是一个甲士,但后代的一个炸弹下去,死者余万,但倒是见不到半个死人,只要残垣断壁,但其间端的见了如此气象,三人神采纸白,几欲作呕。
见状,黄巢仰天痛哭,思前事,那些口口声声山呼万岁之辈又有几人在侧?实在不如女子乎!
却说这朱猛摘了些野果,正欲返回,闻听林中声响,便寻了一处遁藏。见二人从树上落下,不由得想吓上一吓。
石玉二人相互看了一眼,也动起手来。
又过了半晌,三人各持长刀,循着马蹄印向前摸索。
笔者有诗赞曰:古来亡国言女祸,但看目前小人颜。香消玉殒随大义,谁说女子不如男?
黄巢沉默无语,晓得对方所说乃是真相。
言毕,二女大哭,伏地乞拜,咬舌他杀而死。
世人无语,倒是没人敢出战。
言毕,一马抢先追了去。
二人擦着额上盗汗,从朱猛怀中接过野果,三人食毕,坐在树下商讨,石玉道:“我三人果然回到这唐朝,这身行头倒有些不便,我见之前战死者甚多,我等取些衣物,如有财帛更好,以做他用。”
这时,忽听林间声响,想是别处官军已经杀到,那为首大将喝道:“莫与此等贼人多言,虽本将军取其首级!”
黄巢提剑上马,就要扑将上来,拼个你死我活,幸而被侄子林言劝止,黄巢指剑喝道:“想我黄或人坐拥天下之时,尔等鼠辈跪伏于地,奉承如狐,安有此等派头?目前朕龙游浅水,竟被尔等鼠辈相逼至此,朕悔不听人言,未能尽斩尔等,方有此祸,若黄或人目前不死,来日定血洗千里,尽诛尔等鼠辈!”
军令已下,二三十弓箭手个个搭弓上箭,似是感到伤害,那云鬃马又是一声长嘶,目如染血,盯着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