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见黄巢受了重伤,横刀劈死一人,急来接着黄巢,二人骑得好马,丢下世人,先逃了去。剩下几人虽拒死不降,但终被乱军所杀。
这时,忽听林间声响,想是别处官军已经杀到,那为首大将喝道:“莫与此等贼人多言,虽本将军取其首级!”
军令已下,二三十弓箭手个个搭弓上箭,似是感到伤害,那云鬃马又是一声长嘶,目如染血,盯着世人。
世人无语,倒是没人敢出战。
林中又是一片大乱,待到风平浪静石玉二人这才从树高低来,方落地,中间闪出一人,喝道:“呔!二子在此何为!”
杨晔看了那人一眼,淡淡的说道:“我等初来乍到,对这处所不甚体味,如果此人大声呼唤,我等漏了马脚,不免一死。”
朱猛、杨晔点头称是。
黄巢坐下之马不断地在原地打转,口鼻喷烟,前蹄刨地,状若猛兽,黄巢摸着马头,低语道:“云鬃,云鬃,有你在,这天下,朕皆敢去耶!”
又过了半晌,三人各持长刀,循着马蹄印向前摸索。
正危构造头,俄然乌云滚滚,雷声高文,斯须,降下瓢泼大雨,大火刹时被浇灭,只剩下袅袅白烟,三尺开外便辩白不清人形。
言毕,身边一军士横提小童,投掷半空,一刀斩为两半。黄巢又是一声大呼,翻身上马,提剑杀来。却说那马,身负数箭,扔奔驰如电,似追风赶月,果然乃神驹!
言毕,二女大哭,伏地乞拜,咬舌他杀而死。
黄巢沉默无语,晓得对方所说乃是真相。
黄巢喷出一口血,向那处看去,只见二女奋力挣扎,只是何如身为女子,力量不如人,二女齐齐望向黄巢,泣道:“陛下,妾身虽为女子,但也明大义,知礼节,妾身这便去了,但恐再也不能服侍陛下!”
言毕,一马抢先追了去。
却说这朱猛摘了些野果,正欲返回,闻听林中声响,便寻了一处遁藏。见二人从树上落下,不由得想吓上一吓。
见状,黄巢仰天痛哭,思前事,那些口口声声山呼万岁之辈又有几人在侧?实在不如女子乎!
就在这时,身边一人扯了下石玉的衣袖,石玉回身看去,倒是杨晔,杨晔低语道:“你二人跟着我,我晓得黄巢那里去了!”
朱猛身材高大,此番一看正如一名虎将!而杨晔更如那吕布,面庞超脱,又不失几分威武。石玉挽起略显广大的衣服,说道:“时候告急,我们再寻些财物,这便追去,看看那黄巢到底如何。”
石玉二人觉得是官军杀至,唬的魂飞魄散,却听那人捧腹大笑,二人这才回身视之,来人不是朱猛又是谁?
三人寻准方向,一前一后向前跑去,来到近处,只听得一员大将喊道:“都谨慎辩白,莫不要让黄贼跑了!”
石玉沉默,心中不免叹了口气,不管在甚么期间,一旦策动战役,性命就卑贱的不幸。
众军领命,石玉四下张望,却不见黄巢半点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