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上的小黄瓜得摘,地里的大西瓜一屁股坐烂,篱笆上的南瓜花开一朵摘一朵,邻居家的茅草屋烧了烤番薯,哪个娃娃长得丑就该打......
楚贵卷起闺女的裤腿,肉呼呼的小膝盖满是红印,心疼的紧。
“媳妇,我返来了,媳妇。”楚贵又喊了两嗓子,还是没人承诺。
“阿贵这不还没亲生孩子么。”喜叔眼眸变深,言语中暗含深意,“男人有了亲血脉,还能奇怪别人家的孩子?”
孩子肇事,遭殃的是爹娘。昨儿那事,把家里鸡蛋都赔光了,媳妇还给人洗一下午被子。
“疼不?”
“闺女都是赔钱货,咱云井村就阿贵疼赔钱货。”大龙笑了笑。
云娘边数落楚渔的豪杰事迹,边抽得啪啪响。楚贵心被抽得一颤一颤,想劝又不敢开口,边鼓动闺女说句软话。
“我没错。”
“哟,不错喔。”喜叔也了凑过来,“加点葱姜蒜,能烧一大锅子。”
不知天高地厚的楚渔吐吐舌头,做了个鬼脸:“娘蔫儿坏,娘最坏。“
门哐当一声,楚贵起家,笑嘻嘻地看着来人:“媳妇返来了呀。”
楚贵伉俪实在无言以对。
想他谦逊有礼,媳妇文静贤惠,恰好养出来个拆台闺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