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错。”
“媳妇,孩子刚跟我认错咧,说不该肇事惹娘亲活力,肠子都悔青了,看膝盖都跪出血了,要不这事就算了?”
一条船挤了出去,船夫叫大龙,生得乌黑,探长脑袋:“哪逮来对大螃蟹,阿贵行啊你。”
楚渔推开篱笆栅栏朝里喊了声:“喵喵,喵喵,爹爹给你抓了对大螃蟹。”
喜叔大龙的背影消逝在村口。
“孩子小,不知事。”楚贵呵呵道。
孩子肇事,遭殃的是爹娘。昨儿那事,把家里鸡蛋都赔光了,媳妇还给人洗一下午被子。
“跟谁学的?还不都是你给惯的,迟早惯成个女匪贼。”楚贵护得严实,便条都落不到楚渔身上,云娘阿谁怒啊:“楚贵,你再不罢休,老娘不跟你过了。”
“云娘跟了阿贵两年多,肚子跟扁豆一样,能不能生?估计悬。”大龙见楚贵没往这边看,把声音压的更低了,“她们母女来源不明......”
“她娘经验了,该知错了。”楚贵系船绳的行动停了停,有些难堪。
“疼不?”
门哐当一声,楚贵起家,笑嘻嘻地看着来人:“媳妇返来了呀。”
楚渔哼了声,头高高仰起。
“这几便条下去,得屁股着花,媳妇怎下得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