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早晨,楚渔收到一堆钱青竹送来的金饰财帛,她对这些玩意儿没什兴趣,赏了小屏等人每人一样,其他的都扔进了柜子里。
“不错不错,喜哥儿都才刚念论语,鱼丫头这个年纪能读懂四书五经那可真了不得,把我们钱家几个男儿都给比下去了。”
“mm初来我们钱家,可住的风俗。”马氏的大女儿叫钱芳敏,长得富态,人看起来和她妈一样夺目,浑身高低无时无刻不流暴露嫡长女的高傲。
甚么?要打她!楚渔顿的一下复苏了,长这么大,向来都是她打别人的份,这些人当真觉得她楚渔好欺负么?楚渔也来了气:“你敢。”
楚渔抬抬腿,貌似真挪不动哇,便很大气地挥挥手:“嬷嬷甭客气,夫人声音大,小鱼站后边也听得清。”
“你你你,你敢骂我娘。”明晓得马氏骂的不是云娘,可楚渔内心还是忍不住痛骂起来,“你个母夜叉,你再骂我娘一句,我撕了你的嘴。”
第二天,府里的一些管事婆子也都带点零嘴特产来看望楚渔,除了酬酢,免不了又探探楚渔的话,无外乎这些年在外头过的苦不苦?金珠姨娘死时可难受?再就是金珠姨娘死时有没留下财帛之类。
楚渔躲不过,慢悠悠地晃进马氏的屋子,钱青竹正坐在主位上喝茶,仿佛刚从衙门里返来,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。
两姐妹又表示了几次楚渔该每日给马氏存候,才拍拍屁股,一扭一扭地扭出梅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