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一唱一和,说的楚渔面红耳赤,幸亏脸上被赵文昌抹满了草灰,不然,真要羞死人。
“你,你,你......”
“有七分像,还差了三分。”赵元朗手托着腮帮子,淡然地说。
和前几天一样,软轿走到集市口,即停了下来。金芙蓉在一干娇俏小女人的搀扶下,下了肩舆,就沿着街道逛了起来。
一看到白花花的银子,楚渔就立即眉开眼笑起来,再臭再脏也没有脾气了。
络绎不断的客人,这一年下来,得赚多少银子呢?
暗骂了本身一句,一抬眼,正见着一辆软轿停在了金风馆大门口,不过半晌,在一行人的簇拥下,一名年约三十四五的妇人,一扭一扭地从金风馆大门走出。
“有事理,太真反而就不真了。”赵元朗点点头。
人估客转过身就把楚渔拖出了人群,又一把将楚渔推倒在地。
楚渔盯着盯着,就有点神思飞扬了。
跟着这些都丽堂皇的公子哥儿走,十有六七,会达到金风馆,另有二三成,则会去玉露间。唐国最负盛名的两大风月之地,提及这金风馆和玉露间,在江宁城,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这几年里,玉露间风水渐弱,训出来的女人要么不讨人欢乐,要么寻死觅活,连着三年的花魁都拱手相让给了金风馆的倾城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