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一个丫头见凳子被踢翻,又捞起一个花瓶来砸楚渔的脑袋,楚渔哼的一声,一刀砍在花瓶上,啪的一声,花瓶碎了一地,那丫头吓得连连后退,楚渔抓住机遇,握紧菜刀,从她手臂掠过。
楚渔皱着眉头往屋里走,路过花容房间时,忍不住眯眼往里瞧了一眼,这不瞧不打紧,就这一眼,完整窜改了楚渔看热烈的心态。
摊上个这么不讲理的人,楚渔都为九儿捏把汗,这可咋办呢?要不要出来?但是即便她冲出来讨情,也不但救不了九儿,能够还会让花容思疑九儿是倾城的人。
酒菜吃到亥时初才散,倾城本还说好要和大师一起守岁,怎奈几杯酒下肚,她就已经有点摇摇摆晃了,眼睛用力睁啊睁,最后还是由莫愁扶着上床安息了。
九儿死死抓着楚渔的手,一张脸也吓得发白。
“莫姐姐,九儿受了伤,给她看看,今后就让她在我们屋里睡吧。”
楚渔含笑点头。
楚渔翻开布袋子,内里有一块小银子。正想说这赵文昌还是个识相的货,那头莫愁已经差人来叫她吃年夜饭了,人多口杂,也没跟赵文昌搭上话,就仓促分开了。
“识相的给老子让开!”楚渔一脸恶相,鸳鸯几个被震得头皮发麻。
固然大师同在倡寮,但,还是有主仆职位差别,开初,大师另有些拘束,厥后吃开了,说开了,也是热烈得紧。
鸳鸯几个不敢不听花容的号令,只是每次才抬起脚,楚渔就挥挥手里的菜刀,挑衅地看向她们,她们一对上楚渔凶神恶煞的脸和锋利的菜刀,就被吓得又缩了归去。
归正这一身恶名还给那些不良之人一点震慑,说不定还是件功德!
不过,未知的事想再多也还是未知!
“贱人,说,你是不是倾城安在我身边的人?”不等九儿作声,花容又让鸳鸯几个去捉九儿,“把这两贱人绑起来,我倒要看你们主子另有甚么话说!”
“啊!啊!”九儿被踢倒在地,她惨痛的呼喊声在除夕夜显得格外悲惨。
下一部分:救下九儿
花容一声嘲笑:“我看今儿谁敢不脱手!”
九儿的呼喊声一声高过一声,而这栋楼内里那么多人,也没有一小我走出来看看,还纷繁关上房门,长长的走廊上,只要楚渔一小我。
心急如焚的楚渔还在纠结要不冲要出来,花容的脚已经踢到了九儿的脑袋上。
反应过来的花容,对着鸳鸯的腿弯子就是一脚:“你们都是死人吗?还不拦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