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子晋忍气吞声,带着祖母,跟着他一同往内头走去,来到正厅,只见一名腰缠玉带、金章紫绶的男人立在那边,恰是金紫光禄大夫郑安。郑安先将冯氏请到上座,道:“本来是老夫人到了!”
长叹道:“现在想想,当初实在是不该结下这么婚事。唉,世上就是有这般恬不知耻的人!!!”
百子晋递上门帖:“顾楚郡成远县,原上轻车都尉百伯粱之子百子晋,与祖母一同前来拜见光禄大夫,还请帮手通报一声。”
一起上,宁江为他们出了统统的车费与留宿费,又沿着长河的一条支流,乘船而上。
紧接着便踌躇了一下:“只是,我家现在落到这般地步……”
心中咀嚼着宁江“天生之才必有效”的话语,百子晋拱手道:“多谢宁兄教诲,是小弟想得差了。小弟明日便带着祖母,随宁兄一同前去省会,以备秋闱!”
分开以后,百子晋带着祖母,一起探听,来到了光禄大夫郑家地点的豪宅前。
郑家的豪宅,占地宽广,都丽堂皇,门前两座石狮各逞威武,红瓦黄墙,别样华丽。
宁江道:“子晋兄此言差矣,听你与令祖母所言,当年那位郑尚书流浪,令祖曾经有恩于他,那现在你家流浪,想来他也不会袖手旁观。更何况,你既然与郑家女人有婚姻在身,若在这里自哀自怨,不知长进,难道也迟误了那位秀儿女人?你如能考落第人,那位秀儿女人嫁过来,起码也有个门楣,莫非让人家令媛蜜斯过来与你一同种田不成?”
郑安说道:“就算要打消婚约,最好也是由百家那边主动打消,不然会让人说闲话的。”
宁江往百子晋看去。
郑安道:“夫人,这你就错了,他们怎是不明事理?他们这是太明事理了,他们现在已是一无统统,贫困得志,天然是死也要攀附着我们家来。”
皇甫氏道:“老爷的意义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