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川慎将陶子恬叫到身边,陶子恬落座,将灵茶双手递上,华川慎笑道:“这些礼临时不提,想来你另有很多疑问要问为师。”
陶子恬为华川慎斟茶,华川慎见他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,笑道:“莫非在想郁景容?为师并不占用你多少时候,待你归去,天然能与郁景容独处一室。”
陶子恬怒道:“这并非他欺师灭祖的来由!他现在在那边?我非要经验他不成!”
承天仙宗弟子因郁景容也高看栖霞派,言辞间不敢有半点失礼之处,故而席间世人谈笑风生,杯觥交叉,美酒玉液下肚,都非常欢愉。
承天仙宗诸位弟子客气道:“师兄言重。”
陶子恬见郁景容四周张望,好笑道:“如何?感觉陌生了?”
陶子恬吸了吸鼻子,闷不吭声地绕过屏风,郁景容上前抓住他手腕,低头抵着他额头,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