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子恬赶紧从郁景容怀里挣了出去,“伤势颇重?不可,我得好好问问去。”
承天仙宗数位弟子见状吃惊非常,郁景容资质过人,常日唯独对垂仪真君才毕恭毕敬。但是观他本日态度,清楚对栖霞派也非常看重,可见他对陶子恬的豪情,也很不普通。
这些个弟子先前也是恭谦,但是到底师着王谢,内心非常傲气,直到现在看明白景况,不敢怠慢了师兄看重的人,心折口服地上前见弟子礼。
华川慎将陶子恬叫到身边,陶子恬落座,将灵茶双手递上,华川慎笑道:“这些礼临时不提,想来你另有很多疑问要问为师。”
华川慎笑看着郁景容,劈面只是收下了。
另一头,承天仙宗数位弟子聚在堂屋里。
陶子恬心不竭往下沉,四肢冰冷,“为何……他要如此做?师尊您未曾有半点苛待他,二师兄,二师兄他却……”
华川慎抚摩着衣衿,神情淡淡的,“郁景容既有出窍期修为,定然也看出些门道,同你说了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