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仪点头,“如此便好。”
陶子恬松了口气,又气又笑道:“折腾了半天,本来倒是你占有欲作怪。”如果郁景容对靠近同门都设如此心防,他还真要头疼如何办是好了。
陶子恬游移道:“这是……大光宝树枝叶?”
陶子恬实话道:“那女修如果太上长老远亲的血脉,太上长老必将对她珍惜万分,垂仪真君天然能与他对峙,只是你和那些同门……万一惠清记恨,你们总有外出历练,垂仪真君庇护不到的时候,我看不如就此作罢,我当时认识不清,那女修许是当我平常的宝贝,才将我偷了出来,又丢弃了泄愤。”
陶子恬看郁景容已经起火,摸了摸鼻子,不再触霉头,乖顺地点头道:“好。”
陶子恬不说还罢,这么一提,反而令郁景容想起当日的滋味,加上陶子恬那一眼似嗔非嗔的,更忍耐不住,将人搂到怀里,动情地揉捏他的腰。
“不是两百年。”郁景容正色改正道。
“垂仪真君想必是真疼惜你,这大光宝树在我手中也不如何得用,若真是如此奇怪,你师尊也是我长辈,不如直接奉给真君去?”
郁景容回到混元殿,陶子恬正在打坐,郁景容凝神看着,陶子恬功法虽是运转,对外界之事也有所感知,展开眼,果不其然与郁景容对上视野,陶子恬笑了笑,本来盘着的腿伸展开,舒畅的姿势道:“与傅师弟说完话了?”
郁景容点头:“整株大光宝树与大光宝树枝叶岂可相提并论?如果大光宝树枝叶,世人只道是我等有此机遇,心中略有羡慕罢了,但是整株大光宝树乃是天赋灵根,全部玄元大天下也数不出几株来,莫说平常修士,就是些大型宗门,在玄元大天下资本日趋瘠薄之日怕也要动了歹念,此时我又如何护你全面?”
郁景容昂首看了眼垂仪真君,终究还是收了下来,大光宝树是陶子恬统统,只是此次惩办惠盈,须拿出一个由头,才将陶子恬当初折下的一段树枝拿出来,且一段树枝并无甚么大用,如若将来获得更稀贵的宝贝,再呈给师尊便可。
“大半已经备齐,另有些小物件,已经交代孟柯师代行。”
陶子恬轻呼一声,有些唏嘘道:“天然记得。”
……
陶子恬扶住额头,不明白郁景容为何对他坦白,现在得知真相,反而令他更难以放心。
“……”
陶子恬快被他气笑了,“这那里是你魔气入体是否透露的事?你这两百年多年来所修都是正道,你的剑也是正清之剑,另有你的宗门,乃是仙门中上流,你从正道入魔……难不成这些都情愿舍去?”
郁景容没有答复,陶子恬奇特地转头看了他一眼,郁景容才开口道:“你何故问起他的事来?”他取出师尊还返来的大光宝树树枝,一时灵气充盈于室。
垂仪道:“罢了,你已决意,本座天然会倾力保护你。惠盈小儿,打小就受娇惯,她固然有惠清撑腰,但是你比起她也是不差。我冥通宫弟子,本座岂能令你们遭到欺辱?”
“……”郁景容垂目沉默。
“多谢师尊拳拳珍惜之心。”
前些日子郁景容态度若即若离,陶子恬便一心修行,少有歇息之时,现在与郁景容做了*之事,郁景容又将他先容给靠近的同门,恰是如胶似漆的时候。陶子恬内心提着的那口气终究松下来,夜里就扯着郁景容在床榻上倒头就睡。
夜幕已深,但是月色如银,仙宗又到处有天灯装点,故而还是明朗,山色与天一线,更是另一番新奇的气象。混元殿偏殿中,菱斑纹木窗的剪影投在大理石空中上,四周沉寂怡人。
陶子恬红了红脸,固然之前也有爱情经历,但女人家那里像郁景容如许,如狼似虎的,好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……陶子恬特长肘将郁景容今后推,顺口道:“如何这几日没见孟柯师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