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母到底已经成年了,之前住在家里的时候也偶尔会在哥哥或者白及那边留几天,以是有几日没回家倒是不大抵紧,但是不说一声就走到底不好,何况……她也想晓得娘现在想清楚没有了。
云母被亲得迷含混糊的,她眨了眨眼睛,歪头答道:“嗷?”
但是,看着云母慌乱不安的神采,白及又怕本身不直说清楚她到时又本身一通乱想,然后不知想差到那里去了。他一顿,便说:“天然是算的。”
她在那边纠结了一瞬,然后才慢吞吞地挪回白及怀中坐好。白及道:“这把琴规复约莫还要月余,这段时候我先替你收着。可否?”
白及一愣,倒是没推测她反应这么大,幸亏这时他琴也修得差未几了,也就收了手,从袖中摸出些药水涂在残琴的断面上。仙琴分歧于凡琴,并非等闲就能接上,亦非接上便可规复,故接下来还要等一段光阴,他用仙术将琴封好,收了,这才重新看向羞得红了脸的云母。
云母这晚顺势就睡在了白及房间里。
“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