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端了碗进灶房,正在灶前筹办蒸饭的蒋氏便回身问李氏:“青青如何样了?”
李氏再中间温言劝着,又用力催着她:“从速喝了啊,要娘喂你是不?这红糖水放凉了可就没结果。”
方家办酒菜这一日,刘家人起了个大早,紧赶慢赶,总算在中午之前赶到了方家。
刘二叔赶着车越走越近,方柳还没叫她哥出来,陈氏先热忱迎了上去,同刘二叔打了号召,唤了刘延宁,便笑道:“延宁,你娘今儿如何没来?”
“唉,定是因为根柢虚才如许,她姑她们从小干农活,身子健壮,来月事都没这么艰巨过。”蒋氏叹了口气,想说的是他们乡村的丫头,自小壮的跟头牛似的,身子安康得很,没见过像孙女这类来初潮都疼得神采发白的。
关于刘青的话题便就此打住,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。
刘青这个时候,那里听得进这些。仍然不为所动着。
“说不定她坐在后边,被人挡着了,离得这么远,没看到很普通。”陈氏笑道,“前儿送你走的时候,不是说青青承诺你会过来的吗?快别磨蹭了,去把你哥喊来。”
这么一想,陈氏表情又好了起来,心说往延宁都说了,本来刘大爷他们都筹算让青青过来,这不是不巧碰到青青身子不舒畅,刘家对他们家还是没定见的。
刘青有气有力的道:“如许比较不痛。”
陈氏心头又炽热了起来,又拉着刘延宁体贴了好几句刘青的身材,而那头方永顺总算摆脱了过分热忱的亲朋老友,抽身出来驱逐他的小火伴。
刘青底子不信,她又不是没经历的人,上辈子听室友会商过,说第一次来例假不痛的人,以后多数也不会痛,这第一次就痛得死去活来的,今后也别想好过了。
“不舒畅?”陈氏皱眉,有些分不清刘青到底是不舒畅,还是他们家不让她来的借口,便忍不住问,“哪儿不舒畅?这前儿不是好好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