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二叔便猎奇的问:“青青,二十斤油,能出多少肥皂?”
刘大爷道:“那行,就老二去。”
刘延宁沉吟了半晌,有些游移的道:“我倒是有个设法,爷和叔父们改明儿能够进城,去问问开这类铺子的掌柜,收不收我们家做的肥皂。就像隔壁大金叔他们家的鱼,牢固供货给酒楼一样。”
大抵是她还不敷体味这个期间的特性,以是不体味这个期间的人。
李氏和几个妯娌闻言,也劝着蒋氏归去:“是啊,娘,这儿都清算得差未几了,就剩下还东西,很快就弄好了,不消您在这儿守着。”
刘延宁也点头,道:“如许固然费事些,但也有好处,城里卖肥皂的铺子就有十几家,如果他们都要我们家做的肥皂,每个铺子一天卖一块,加起来一天也有十几二十块,我们就算一块赚一二十文,这么算一天起码也能赚一两百文了。”
陈氏瞥了他一眼,道:“你还真觉得我这是一厢甘心?我估摸着青青她娘也有些这个意义呢,不然干吗问我们家大顺有没有订婚?”
“方秀才他娘拉着垂教员的,要垂教员的也去,我想着垂教员的哪能走亲戚,她是去不了的,不过方家都来了一家人,我们也不好去就只去两个,到时候青青也跟着去罢,方家阿谁女人,今儿不也来了吗?”
“mm做的肥皂,我也用过,比外边卖的那些肥皂好用多了,看起来也标致,真要拿出去卖,定是比外边的好卖的。”
刘大爷脸上的笑意僵住,好半响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说得是啊,商户这个确切是大题目,开不了铺子,再好的东西也白搭。”
这么揣摩着,刘青就很理直气壮的说着:“归正江年老是不会哄人的。就算一块只卖一两银子,也比拿去铺子给别人卖好啊,就像奶说得,那些掌柜的心可黑了,本来我们一块肥皂赚个几百文不成题目,成果拿到他们那边去,赚个一二十文就算好的了。”
刘青怕的是外人,既然要跟那些商店合作,秘方就是他们的独一保障,如果那些人本身晓得秘方,底子不消找他们供货。而这些做买卖的人,他们都不熟谙,有好人天然也有奸商,有些报酬了钱不折手腕,他们家都是些诚恳巴交的庄稼人,真要被故意人套话,或者家里这些人生了嫌隙,被威胁利诱上了钩,把秘方交出去了,这条赢利的门路就断了。
方大叔愣了一下,细心机虑了会儿,点头道:“还真是,刘家如果瞧不上我们家,后日必定不会让青青来做客的。”
王氏林氏和安氏天然也是跟着李氏留下了,村长媳妇便对蒋氏笑道:“大娘年纪大了,可不能受累,早些归去歇着罢。”
刘四叔游移的道:“那让爹赶车吗?可这农忙家家都要用牛,我们家没了牛车,也借不到,就卖不了茶叶蛋了。”
因为刘延宁回城的日子是月尾,刘大爷有闲事要干,大抵得在城里住两晚,第三日才返来,而那几天刚好碰上隔壁镇子赶集,隔壁不像松林镇,实在没车,靠双腿走畴昔也行,但隔壁镇子离得远,挑那么重的茶叶蛋,走着去那是要累断双腿的。
方大叔便摆了摆手,笑呵呵的道:“这都是命,人各有命,我们家大顺也不差了,老方家就出了这一个秀才,也是光宗耀祖的功德。”
方大叔点头道:“那不一样,他们都说延宁必定能考举人,我们大顺这成绩还是有点悬的。并且刘家的日子,也过得比我们好太多,当时在省府,我看他们家顿顿有肉吃,不是给延宁一小我,而是一块儿吃的!延宁他mm要说工具,完整说得着比我们家前提更好的,就怕他们舍不得青青来我们家刻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