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对峙要留下干活,村长媳妇倒也没有对峙,她本来就是客气,李氏现在非要干活,她当然没定见。
陈氏瞥了他一眼,道:“你还真觉得我这是一厢甘心?我估摸着青青她娘也有些这个意义呢,不然干吗问我们家大顺有没有订婚?”
蒋氏内心也是这么想的,她便只客气了几句,就回家去了。蒋氏归去的法度走得有点急,先前送江先生一群人的时候,她离得也不算远,仿佛听到了江夫子叫大孙子下个月就回书院,她这忙着送客,也没工夫问孙子到底如何回事。
刘三叔和刘四叔便笑道:“还是二哥去罢,二哥之前跟着去省府,跟他们方家也熟。”
刘大爷想了想,道:“延宁是必然要去的,再去个大人罢,老二老三和老四,你们筹议下谁去?”
这么揣摩着,刘青就很理直气壮的说着:“归正江年老是不会哄人的。就算一块只卖一两银子,也比拿去铺子给别人卖好啊,就像奶说得,那些掌柜的心可黑了,本来我们一块肥皂赚个几百文不成题目,成果拿到他们那边去,赚个一二十文就算好的了。”
方大叔也心动了,但是作为男人,他想得也比较实际一些,低声道:“延宁但是秀才,传闻连县老爷都伶仃请他了,可见非常看好,这孩子今后出息无量,他们能瞧得上咱家吗?”
但不管担忧的是甚么,事情就这么说定了,蒋氏也慎重的表示她会保密到底,刘青也笑道:“奶,我跟我娘都会做这个,在城里还便利些,现在量未几的话,我跟我娘就对付得过来,你还是放心卖茶叶蛋罢。”
方大叔被她这么一说,倒是愣了一下,有些游移道:“大顺比青青大了那么多,当真……合适?”
刘青说的当然不是江景行原话了,究竟上江景行等人只是表达了惊奇,又说这东西色彩光鲜,外型标致,看起来比他娘用得都好,至于其他的都是刘青本身加工的。
方大叔吓了一跳,向来没起过这个心机,赶紧点头道:“这哪行!大顺都及冠了,比延宁还大几岁,可青青还是个孩子呢!”
刘延宁忍不住笑问道:“景行还晓得女子喜好甚么?”
方大叔愣了一下,细心机虑了会儿,点头道:“还真是,刘家如果瞧不上我们家,后日必定不会让青青来做客的。”
方大叔便摆了摆手,笑呵呵的道:“这都是命,人各有命,我们家大顺也不差了,老方家就出了这一个秀才,也是光宗耀祖的功德。”
陈氏抿了抿唇,认命道:“谁叫人家是少年英才呢,我们家大顺如果能连中三场案首,想必青山书院的先生们也会这么正视的。”
村长媳妇摆了摆手,非常热忱的道:“这些东西不也是我陪着你们去借的吗,放心罢我记取呢,保准帮你们全还归去,不会搞错任何一家的。”
“唉。”刘青故作深沉的感喟,道,“我做的肥皂可好用了,方才江大哥他们走的时候,我送了肥皂畴昔,江大哥他们都非常惊奇,说这个特别都雅,比他们家女眷花好几两银子买的肥皂都雅多了。我想着这肥皂用处都差未几,女子用,最首要的是都雅。”
蒋氏还没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,打趣了一句:“那不就立室传秘方了?”
“像我前次做的肥皂那般的大小,十斤油大抵能做三四十块肥皂。”刘青回了刘二叔的话,便又对蒋氏道,“奶,这方剂给了你,可不能叫别人晓得,肥皂不比茶叶蛋,就怕这屋子被别人盯上。”
刘青这话又说得刘家人一阵无法,刘二叔道:“那又有甚么体例,能赚个一二十文,总比一文不赚好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