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青笑嘻嘻的道:“娘这话可不必然,万一人家吃惯了山珍海味,大鱼大肉,就想换换口味呢?”
李氏听到她女儿的突发奇想,手上的行动都忍不住停了下来,如有所思的道:“我如何没想到,银耳仿佛不能炒菜和煮汤,倒不如尝尝熬糖水。”
刘青又道:“对了娘,你帮我把糯米泡一泡,等下用来蒸猪肋骨。”
母女俩正在灶房里蒸最后两道大菜的时候,闻声院外的动静,一齐起家出去开门驱逐了,刘延宁直接领了人返来,还没进门,两人中的交际担负江景行,已经挂着标记性的笑容,嘉奖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:“远远的就闻到飘来的香味,还在想到底是谁家这么口福呢,本来是伯母和青青的技术,真真是香飘十里,就是叫伯母受累了。”
贵公子的称呼真不是白叫的,这两位脱手不凡,李氏还记得上回两位高朋去他们故乡,送的礼品真是让人既欣喜又惊吓,那么贵重的礼品,如同天上掉下来的横财,较着是白占的便宜,天然是欣喜的,却也是因为过分贵重,他们家回礼都回不起,搜刮了那么多东西回了,仍然只要寒伧二字可描述,以是也不是那么的夸姣。
如果平时,李氏都跟着刘青去折腾,这回是真有些严峻,才会是这般反应。
“我瞧瞧。”李氏不放心,上前细心查抄了他们买的鱼和肉,目光都没在猪肋骨和瘦肉上逗留,反而衡量着分量不轻的五花肉看了好久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当然也不是很对劲,“接待客人,这肉还是太瘦了些,买肥的才好吃。”
不过看着一桌子满满的菜,都是本身的心血,刘青还是很有满足感的。
实在是刘青定的菜固然未几,过程却可谓庞大,单单是此中那道她拿来试水的槽肉,先要煮了再切薄,完了加豆腐乳和各种调料一起隔水蒸,要把肉蒸得酥软糯烂,入口即化,最好是肉里的油全都蒸出来,这便要非常节制火候了。
在这个期间,夸一个女孩长得标致,女孩的家长一定会欢畅,说不定还感觉说这话的人陋劣,是个登徒子,但是夸女孩厨艺好,或者技术好,就跟夸成了亲的妇人贤惠一样,这才是最动听的嘉奖。
江景行笑道:“伯母技术这般好,多来蹭几次饭,长辈也是情愿的。”
“有,白糖和冰糖都有。”李氏对她女儿的话深觉得然,当即大声回道。
这会儿锅里在蒸槽肉,实在之前就蒸好了,只是等他们返来已经凉透了,现在不过是蒸热一下便能够,待会儿还要借着锅里的余温,把糯米排骨也蒸热了。
定下了荤菜的菜单,蔬菜就瞧着家里有甚么,随便做几道了,母女俩也不筹算干其他事了,直接为了早晨的菜忙活起来。
“方才在路上碰到景行和声扬,正巧声扬病愈了,干脆顺道请他们来家里吃晚餐。怕家里的菜不敷,这才又买了些返来。”
单是这一道菜,刘青就花了将近一个时候。至于剩下的糯米排骨,红烧狮子头,水煮鱼,都不是省油的活儿。
虽是这么说,等李氏看到刘青只拿了一朵银耳来,又不附和的点头:“如何就拿这么些?塞牙缝也不敷啊。”
见刘青说得在理,李氏也就不再说话了,低头持续剁肉。
听到刘延宁这么说,李氏也不抱怨了,脸上立即暴露欣喜的神采:“江公子和曹公子来家里吃晚餐?”
母女俩从中午开端忙活,忙到傍晚,青山书院放学,刘延宁带了江景行和曹声扬返来,她们灶上的活才堪堪忙完。
过年的时候,刘青也批示过她们做所谓的辣子鸡丁,味道也不比野兔差,李氏闻言便点头,放心了下来。
刘青却卖了个关子:“待会儿娘就晓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