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娇娇被他这番凶恶骇得呆住,底子不敢动,连把手也握不住。
孟娇娇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,脸颊绯红。
“求你别弄了,真的很疼。”
才一早晨哪亲得够?他媳妇儿浑身高低都是香的软的尽是招人爱的奇怪肉,哪儿都爱不敷。
却没想男人竟将把手塞到她手里,一张黑脸居高临下恶狠狠看她,语气霸道断交。
赵崇霖俯身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一口,带响儿的,这嘴儿他早就想亲了,熬心熬肝儿惦记了一年。
好不轻易得了呼吸,孟娇娇一边喊疼普通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。
男人喷洒在她脸上的热气滚烫,仿佛要将她烧着普通,也不晓得他喝了多少酒。
昨夜落水后吃惊又受凉,发了半夜的低烧,现在热已经退下去,题目不大。
男人的手很糙,掌内心都是厚茧,摸得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,与初度情爱后的难受混在一起,让孟娇娇连眼皮儿都不想抬。
昨晚她也如许求过他,哭着求,他每次都说轻点儿轻点儿,但每次都没轻一会儿就变本加厉。
惹来赵崇霖冷哼一声,粗糙的大手捏上那团让他爱不释手的软肉。
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该做的都做了,还是那股子气散了以后就再难聚起来,她现在没有他杀的勇气了。
赵崇霖没想到她会咬舌他杀,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脸颊禁止,愤恼之下又亲上去堵住她的唇狠狠搅弄。
真的太疼了,孟娇娇忍不住又开端掉眼泪。
现在酒劲上头,不但是酒劲,那几个混球必定在他酒里下了东西,已是箭在弦上。
她那点儿力量落在威猛糙男人身上就跟猫儿尾巴扫过一样,不但推不动反而更搔得赵崇霖心肝儿痒,更难耐,想听她哼哼唧唧哭出声儿来。
“老子是无耻,但不也救了你。”
一条腿被男人捞起,她又举起匕首,颤颤巍巍对准男人透露在她面前青筋凸起的脖颈。
他还给她找了个处所安设,但一回身竟然被男人扒光了压在身下!
男人没有给她过量时候思虑,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,拉着她捏紧匕首直往他肌肉虬扎的胸口扎去。
又交代人好生看着他,赵崇霖才返来抱着娇娇小媳妇儿睡回笼觉。
他要杀她?
胸前阵阵胀痛让孟娇娇没忍住哼出声,秀眉也蹙紧。
孟娇娇被男人弄得浑浑噩噩,身下剧痛传来,男人唇舌上的搅弄也更狠。
趴在男人胸膛上缓气的孟娇娇没回声,并不太信男人的话,她听村里的婶子们说过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能信。
那边昨晚被男人践踏得太惨,现在一碰上就疼得短长。
过后,赵崇霖心对劲足的搂着人儿在怀中抚摩。
老子就要你,老子就奇怪你。”
“你无耻!”
爷们儿肚里能撑船,不跟自家媳妇儿谨慎眼儿。
“哈哈哈……老子不是没给过你机遇,是你舍不得。”
客岁到荷塘村吃酒,在村口头一回见到孟娇娇就看上了,想娶。
“我拿别的做谢,给你银子。”
想他赵崇霖在云岩县也是驰名有号的人物,出门被人称一声赵二爷,赵二爷有钱有势有人想要甚么得不到?恰好就这个女人瞧不上他。
男人双目赤红浑身酒气,仅用一只大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,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顾忌的游走。
惶恐失措之下只要一个动机,她不能杀人。
孟娇娇羞愤不已却挣不动分毫,只能拿发红的凤眼瞪他,瞪得男人更加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提枪入巷。
今儿中秋节,本是几个兄弟筹措着请他吃酒,还说有好礼要送他,正吃着就听到外头吵嚷有人落水,他探头一看落水的是本身放在心尖儿上来回咂摸的人,酒顿时醒了八九分。
明天让他赶上孟娇娇落水,老天爷都给他机遇,必定此人就是他赵崇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