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很糙,掌内心都是厚茧,摸得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,与初度情爱后的难受混在一起,让孟娇娇连眼皮儿都不想抬。
趴在男人胸膛上缓气的孟娇娇没回声,并不太信男人的话,她听村里的婶子们说过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能信。
此时,城外荷塘村闹开了锅,孟家大儿媳妇一大早返来就哭天抢地嚎家门不幸,孟娇娇在城里勾引男人感冒败德闹得满城皆知丢全村的脸。
真的太疼了,孟娇娇忍不住又开端掉眼泪。
又交代人好生看着他,赵崇霖才返来抱着娇娇小媳妇儿睡回笼觉。
老子就要你,老子就奇怪你。”
男人双目赤红浑身酒气,仅用一只大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,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顾忌的游走。
“不要!”孟娇娇哪敢杀人?
赵崇霖没想到她会咬舌他杀,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脸颊禁止,愤恼之下又亲上去堵住她的唇狠狠搅弄。
躺了一阵赵崇霖又来了精力,“宝贝儿,再让老子奇怪奇怪你。”就着这个趴在他身上的姿式又来一回。
昨晚她也如许求过他,哭着求,他每次都说轻点儿轻点儿,但每次都没轻一会儿就变本加厉。
才一早晨哪亲得够?他媳妇儿浑身高低都是香的软的尽是招人爱的奇怪肉,哪儿都爱不敷。
杀他?可,他才救了她!
赵崇霖也发了狠,就非要她不成,只能是她。
孟娇娇并不晓得这些,她是被恶梦惊醒的,梦里她被一条又长又粗的蛇缠住,蛇信子不断在她脸上滑动。
归正她当街落水没了明净也不筹算活了,死了洁净。
孟家已经将孟娇娇的母亲梁氏打昏捆了关在柴房,就等孟娇娇阿谁废弛全村名声的罪人返来就一起陈塘。
却没想男人竟将把手塞到她手里,一张黑脸居高临下恶狠狠看她,语气霸道断交。
孟娇娇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,脸颊绯红。
明天让他赶上孟娇娇落水,老天爷都给他机遇,必定此人就是他赵崇霖的。
“老子是无耻,但不也救了你。”
她没有想到会在逛灯会的时候被人推下河,成果救她的人是上个月被她退婚的恶霸。
男人喷洒在她脸上的热气滚烫,仿佛要将她烧着普通,也不晓得他喝了多少酒。
见她醒了,赵崇霖咧嘴一笑唤着宝贝儿又寻着那两片红唇亲上去。
“你无耻!”
用尽尽力与男人抗争,男人却俄然放松力量,肆意大笑,又俯身来亲她。
惶恐失措之下只要一个动机,她不能杀人。
胸前阵阵胀痛让孟娇娇没忍住哼出声,秀眉也蹙紧。
“老子给你两个挑选,要么跟我,要么杀了我。”
男人声音降落粗粝,就跟别人一样,也傲慢。
昨夜落水后吃惊又受凉,发了半夜的低烧,现在热已经退下去,题目不大。
方才,他才从冰冷的河水里救了她和弟弟两条命,她不能恩将仇报。
第二日一早,孟娇娇没能起得来,赵崇霖承诺的一早就去她家提亲的话也没有实现。
只可惜当时孟娇娇在守父孝,到上个月刚一出孝期他就亲身上门提亲,成果孟娇娇儿没看上他。
“我拿别的做谢,给你银子。”
现在酒劲上头,不但是酒劲,那几个混球必定在他酒里下了东西,已是箭在弦上。
她那点儿力量落在威猛糙男人身上就跟猫儿尾巴扫过一样,不但推不动反而更搔得赵崇霖心肝儿痒,更难耐,想听她哼哼唧唧哭出声儿来。
他要杀她?
好不轻易得了呼吸,孟娇娇一边喊疼普通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。
男人没有给她过量时候思虑,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,拉着她捏紧匕首直往他肌肉虬扎的胸口扎去。
孟娇娇羞愤不已却挣不动分毫,只能拿发红的凤眼瞪他,瞪得男人更加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提枪入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