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老子不是没给过你机遇,是你舍不得。”
赵崇霖俯身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一口,带响儿的,这嘴儿他早就想亲了,熬心熬肝儿惦记了一年。
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该做的都做了,还是那股子气散了以后就再难聚起来,她现在没有他杀的勇气了。
醒来才知缠着她的是赵崇霖,在她脸上反叛的是赵崇霖的舌头。
手腕俄然得了自在,她觉得男人终究要放过她了,却看到男人从床上散落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。
男人没有给她过量时候思虑,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,拉着她捏紧匕首直往他肌肉虬扎的胸口扎去。
现在酒劲上头,不但是酒劲,那几个混球必定在他酒里下了东西,已是箭在弦上。
爷们儿肚里能撑船,不跟自家媳妇儿谨慎眼儿。
又交代人好生看着他,赵崇霖才返来抱着娇娇小媳妇儿睡回笼觉。
“你无耻!”
男人喷洒在她脸上的热气滚烫,仿佛要将她烧着普通,也不晓得他喝了多少酒。
却没想男人竟将把手塞到她手里,一张黑脸居高临下恶狠狠看她,语气霸道断交。
上个月他来提亲,被拒了,定是下了他的脸面,他以此抨击也不是不成能。
孟娇娇羞愤不已却挣不动分毫,只能拿发红的凤眼瞪他,瞪得男人更加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提枪入巷。
“我拿别的做谢,给你银子。”
他要杀她?
男人的手很糙,掌内心都是厚茧,摸得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,与初度情爱后的难受混在一起,让孟娇娇连眼皮儿都不想抬。
尝到了血腥味儿,是她的,她是甘愿死也不肯跟他。
今儿中秋节,本是几个兄弟筹措着请他吃酒,还说有好礼要送他,正吃着就听到外头吵嚷有人落水,他探头一看落水的是本身放在心尖儿上来回咂摸的人,酒顿时醒了八九分。
惶恐失措之下只要一个动机,她不能杀人。
那边昨晚被男人践踏得太惨,现在一碰上就疼得短长。
好不轻易得了呼吸,孟娇娇一边喊疼普通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。
杀他?可,他才救了她!
惹来赵崇霖冷哼一声,粗糙的大手捏上那团让他爱不释手的软肉。
没有获得回应赵崇霖也不恼,人都已经是他的了,情话今后再说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