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雪舍不得穿戴新衣做活,就去了东屋换回本来的旧衣。
赵丰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裙,淡淡垂下眉眼,应道,“好。”
相处这些光阴,这还是赵丰年第一次主动帮手,瑞雪抱着书籍有些怔愣,听得他问,赶紧回过神来,答道,“放去灶间。”随即小跑回屋把杂物放下,拎着棉布巾出来,打了一盆井水,恰好赶上赵丰年搬完过来洗手。
瑞雪顾问一大两小吃饱了,敏捷的收了空盘碗儿刷洗洁净。两个孩子回家去昼寝,她可贵平静,就铺了块油毡坐在桂树下乘凉,吹着初秋的轻风,脑筋里胡乱想着这些光阴的琐事,渐渐竟然睡了畴昔,梦里,有宿世的高楼大厦,有病重的母亲,有无私的弟弟mm,有倾泻了她统统心血的加工厂…
两人笑谈几句,赵丰年就抱着书籍出去了,一见两人坐在桌边,就是一愣,张嫂子赶紧说要回家喂猪做饭,告别归去了。
二壮嗅着香浓的骨头汤,吃着软滑的面片,的确香得要连舌头都一起吞下,刚才的拘束早扔到脑后去了,吃得欢畅极了。
成果算账的时候,那胖掌柜竟然说要三十二两,把她惊得差点扔了手里的药包,怪不得这时空里读书人金贵,只笔墨纸砚就贵得如此离谱,浅显农家尚且勉强填饱肚子,何谈供孩子读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