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石碑上除了个村名,再没有其他有效的信息了,我呼喊了一下大炮,心想荒郊田野的也没有路过的标致妹子,如何倒个鞋去了这么久。
大炮固然平时话就多,但能有条不紊地说出这么一大串来却未几见,看来是对我成心揭他的底很不对劲。我此人不爱得理不饶人,长夜漫漫的,走在这荒郊田野感觉无聊,纯属拿大炮逗个趣,听他说完我张嘴就乐了,大炮一见我笑了也跟着“嘿嘿嘿嘿”难堪地笑了两声。
大炮一听急了眼,赶快站起来伸手拉住我的膀子说:“别介儿,贱贱,你曲解了,这压根不是一码事。”
我看完大炮的窘状,内心乐呵呵的,转头一看我们走的路,发明四周草泽还是,但模糊有了报酬的陈迹。我支会了大炮一声,两人也不再胡侃,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。
大炮一听这话发觉到他谎说的不敷圆,叹了口气辩白道:“哎,贱贱啊,我在那密舱里是猎奇加镇静,没顾得上惊骇。实不相瞒,我打小就怕黑,现在人长健壮了可胆没壮。我在跳槽的阿谁地铁站上班的时候,每天有巡夜的条令。一到早晨走岔道我就哆颤抖嗦的,只恨爹妈没多生两条腿,是以上高低下的出了很多差池。要不是因为怕黑这个弊端,凭我这身板,再加上这小面庞,估计早已贬值加薪,赢取白富美,走上了人生顶峰。”说完感觉还不敷纵情,又跟着淫笑了两声。
俗话说:“好马不吃转头草,豪杰不吃面前亏。”我决定揭一揭他的底,张口问道:“哎,大炮,你不是说你怕黑嘛,那龙船的密舱里黑洞洞的,如何待了半天也没见你吱声。”
我和大炮一前一后地走在泥道上,等过了泥地没多久,大炮就挤上来跟我走了个并肩。我一瞅他这操行,顿时明白大炮说怕黑是假,不想当头蹚泥才是真,糊乱来弄的不过是想骗我在前头开路。
我一看大炮这没皮没脸的弊端又来了,不好好治治非得把天上的玉轮都吹下来,赶快接着说:“我说炮爷,您这身板向来是没得说,不过您这面庞嘛,我看就不如何滴了。您不是说怕黑嘛,我看您早晨必定没照过镜子。改天您对着镜子瞅瞅,看看能不能吓着本身?”
大炮闻声我叫他,赶快应了一声,接着又对我喊道:“贱贱,这他妈见鬼了,你快过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