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从何而来的乐谱?”李煜惊奇这霓裳羽衣曲竟然和当年大周后所补写的一模一样。当年李煜偶尔获得《霓裳羽衣曲》的残破乐谱,大周后加以变易,使旧曲重生,“繁手新音,清越可听”。但是,大周后身后,他亲手将此乐谱放入棺木中,与大周后长眠。按理说,世上再没有第三人晓得此谱。
看这步地,聪明如流珠,天然明白此男并不是真正的客人。“唯夕,你猜这位客人甚么来头,奥秘兮兮的,吊人胃口。”
这日,流珠又是输的一塌胡涂。
但是当流珠看到此男的脸时,呆愣了半晌,随即回过神来。当天之下,除了国主另有谁有这一双光彩夺目的重眸呢?随即赶紧跪下,“奴婢不知国主前来,有失远迎,罪该万死。”
“鬼丫头,要逗你笑可真难。不过说端庄的,你阿谁亲戚靠的住吗?如果她哪一天不谨慎的抖搂出来了,那我们俩可都要完了。”
“你这不是挖坑让我跳吗?欺君之罪但是要杀头的。这可如何是好?要不我们逃吧。”
“是,奴婢服从。”
流珠见到唯夕的手势后,对后主说道:“是奴婢的卑贱之作,难登风雅之堂,让国主意笑了。”
端着茶出去的唯夕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睡椅中沉迷于乐声的李煜。“哗啦”唯夕手中的茶具从手中脱落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清脆的撞击声惊醒了李煜,唯夕看到了那两重眸中射出的精光。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,她觉得那两重眸中只要和顺与情义,没有想到有一天本身会被他警戒的目光所谛视。
“我本身都不晓得我的家在那里?”唯夕一片伤感。宋朝皇宫是本身的家吗?不是。这金陵皇宫是本身的家吗?更不是。她认识到本身底子就没有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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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儿,就见一男人出去了,此男身材高大,面孔粗暴,似是长年习武。唯夕尽力回想着,却仍然没有印象。
流珠欢畅的抱着唯夕,信誓旦旦的承诺必照顾好唯夕。
“不必多礼,本国主听闻你的霓裳羽衣舞风华绝代,本日前来,只是想听霓裳羽衣曲。不知,吹奏之人可在?”
唯夕低头站在一旁,内心非常忐忑。面前的男人比拟之前更肥胖了,更成熟了,骨子里的那份文人气质有增无减。
琵琶声宛然动听,有节拍,好像天籁之音。李煜沉迷此中,眼角潮湿。曲毕,李煜还沉浸在与大周后的欢愉回想中。
唯夕持续在清算屋子,仿佛没有听到流珠的话。流珠却并没有在乎,继而说道:“你不作声,我就当你承诺了。”
“偶然之过,何罪之有?本日只是微服出巡,你们无需动不动就下跪。”李煜温和的说道,并无帝王的盛气凌人。
连续十几日,李煜并没有召见流珠,也没有涉足过纤羽阁。仿佛压根就不记得有流珠这号人。
“唯夕,你的家世定不凡吧。要不然怎有如此好的教养。对了,你家在哪啊?”流珠盯着劈面的唯夕说道。
“公子,你可叫奴家等的好辛苦。”流珠娇媚的声音是个男人都抵不住。
说实话,唯夕也迷惑,就算权大,但是逛青lou,也不需求这么谨慎啊。“看模样,必然是位大官。如许吧,我先去沏壶茶来。”唯夕对流珠说道。
次日,一寺人带来李煜的口谕,封流珠为伶女本日入宫。
“实在当初如果你不跟我进宫的话,怡香院头牌非你莫属。本觉得逃出了怡香院阿谁樊笼,没想到却进了一个更大更险恶的樊笼。”流珠捏着本技艺中的棋子,看着悠远的窗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