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邪大王怒极,可想到大事为重,便强压肝火,冷声道,“贾智囊,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!好,就依你所言,可不知如何个共同扣问法?”
犀邪大王听完那兵士所说,先前的愤怒暴躁之相换成了一脸得色,对贾婴说道,“贾智囊,听我这标兵说杀死赵冲的仿佛并非你们烧当部人哪!不知是不是真的?”此话一出,其他众羌无不大惊,对峙立时被突破,连那多也心中迷惑,“不是我烧当干的另有何人?难不成是别部的羌人……”
思虑此子定然是族中某个小部落中的后辈,而本身尊这小部的首级做大首级,那小部首级还不是要臣服在他先零脚下,做他先零的傀儡,便如他本身做这大首级一样,发号施令还由他犀邪做主。如此还可不损毁先前的赌约,让其他各部不能再说本身恃强凌弱,不顾誓约,更可让那多也当不成这大首级。
数事结束后万余人马浩浩大荡向着羌地深切而去,留下的片片足蹄之印让风沙一抹再抹,也逐步没了陈迹。只留下那二百汉军将士荒骨郊野,却无报酬其埋葬,数年后白骨类类,更分不清此人姓甚名谁……
如此一举三得之计犀邪大王也佩服本身竟能想出,洋洋得意,这才把董卓捧到天上去。可他不管如何也想不出董卓竟是个汉人孩子,只因董卓杀死赵冲,在犀邪看来,汉人怎会杀死保本身安然的护羌校尉,并且董卓呈现在羌地,若非羌人,一个汉人小孩儿,怎敢跑到羌人的地盘上找死,正觉本身所想无懈可击。
“到了此时,贾智囊还想死撑面皮吗?任谁也看得出小豪杰不是你们烧当部人!”犀邪大王语声中尽是轻视,“好了,倒也不能让你们烧当白丧失这些人马。本大王言出必践,那牛羊和仆从还是送给你们作为赔偿,不过数量可要减半了。”
却见贾婴还是不买账,“小豪杰虽未说他是烧当人,可也没说他不是!”
那羌兵大惊失容,颤颤巍巍不敢动,贾婴心中一凛,此时若不让犀邪问这羌兵,较着是己方心虚,冷声对那羌兵说,“犀邪大王问你话,你可得好好答复。”
“好!就这么办!”犀邪大王没看出此中有何不当,便承诺下来,此事历经半日这才谈妥,此时已是落日西下,照得羌地一片血染。
犀邪大王见众羌部首级都进了本身所设套子,心中暗喜不已,他哪有这般天真得竟会知己发明,拱手让位。本来这犀邪大王目睹当下情势已是决不出谁做这大首级了,一计不成便另生一计。
“犀邪大王,你后一句倒是说对了,杀死赵冲的恰是这孩子!”却听羌人中又是一片大哗,“可你前一句倒是大错矣!你又安知这小孩儿不是我烧当部人?这孩子恰是我那多大王近些光阴新收的义子,此子身负绝艺,我家大王对其极是爱好!是不是,大王?”贾婴一边向那多大王使着眼色。
“大哥且存候心,赵校尉多么神武,那些羌俘手无寸铁的,怎是他的敌手?想是校尉过分严格,要将三千叛俘尽数抓回,那些俘虏逃得四散,抓起来也是不易,这才破钞这好久。再者校尉让哥哥严守令居,防羌人来犯,如果哥哥不参军令派兵再去,校尉返来又要加哥哥一条罪恶了……”这说话之人恰是马玄,先前之人便是卫琚,此时马玄恨不得赵冲真碰到羌族雄师,被其捕杀,到时本身便又安然了,他却不知此时好梦竟已成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