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一不谨慎,去了赌坊,怕是也不会无法开武馆,授徒赢利!
他在白白天已经令锦衣卫进入徐州,随便汇集糜家谍报,以图临阵磨枪!
“为公子贺!”
行伍老卒最为务实,这一点在陆远身上最为透辟。
壮汉敛了敛身上锦衣,看到陆远,躬身一抱拳:“之前小侄大婚,乃至于高朋临门,我糜家却未能出门远迎,怠慢了将军,还请将军恕罪!”
郭嘉稍稍思忖,呵呵一笑:“也对,是我心急了!他们应当刚与朝廷的谍报网对接上,有谍报也要先行确认,没法这么快!”
陆远仓促收起谍报,在帐内盘膝而坐,埋头等候。
郭嘉眯眼含笑:“将军,你又救下二十余万人,已经可谓活菩萨了!他们都要见见你,你当真不去?”
“将军行事,公然一如既往!”
实则只是郭嘉心系他们安危,体贴则乱!
一言既出,雄师跑马,吼怒如奔雷!
陆远神采一沉,一声轻斥:“闭嘴,没事就滚蛋,出去骂娘去!”
“糜公子大婚,陆某竟然未带贺礼,失礼了啊!”
以他的聪明,总能从一点琐细琐事中,猜测出一些凡人想不到的线索陈迹。
郭嘉拍了拍额头,稍稍无法道:“锦衣卫也进徐州半日了,按理说像糜家这等朱门大户,总该有些噜苏动静才对,如何会毫无动静!”
可惜锦衣卫至今音信全无!
天气渐晚,长江上还是烈火熊熊,亮如白天!
荆州一个逃兵跑到扬州,一匹西凉战马卖到了五千贯,至今还在青楼厮混!
陆远看着谍报,也是稍稍一怔,心头怦怦乱跳!
可惜他还得用这些商船,表白他的姿势,只能一烧到底!
归正不攻城池,那些徐州府兵,糜家门客如果出城野战,只会是自寻死路!
陆远一口回绝:“甚么时候他们在扬州笑了,再去看看他们,那才是幸事!只是这个糜家哪来的这般沉稳,可惜了这些商船!”
但颜良文丑到了皖城,偶然再上疆场,一匹西凉战马也还是卖了两千贯!
既要让糜芳死,还要敲骨吸髓,榨干糜家财产!
如果糜家还是毫无反应,他也可到本地大烧一场。
只是如许平白烧毁,毕竟有些可惜,如果有能够,留作民用也好!
陆远老神在在:“烧了这些商船,如果他们还没动静,我们就领雄师从陆路进入徐州,不攻城池,只到本地烧了他们统统商船,看他们还能不能这般坐得住!”
陆远眸中锋芒一闪,呵呵笑道:“只要他能放弃仆从买卖,让他多活几日也无妨!不过西凉战马,他有多少我要多少,包含陶谦的,吃了的也得吐出来!”
此中最关头的一环,恰是糜芳献城投降,完整断了关羽退路!
他们在帐内等待半晌,黄忠俄然咧着大嘴,晃着膀子进了大帐。
黄忠讪讪一笑:“主公,末将有事!此次是一时口误,你们先说锦衣卫谍报,末将再汇报内卫谍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