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国全史:全两册 > 七十九、稀里糊涂的胜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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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有一个叫刘雄鸣的,是关中人,李傕、郭汜反叛长安时隐入秦岭山中,很多人凭借他,构成一股强大的权势,慑于曹军的严肃刘雄鸣主动前来拜见,曹操很欢畅,对他说:“我刚进关,就梦到一个神人,该不会就是你吧?”曹操任命刘雄鸣为将军,让他调集部众伴同雄师行动。刘雄鸣实在就是秦岭山中的匪贼,这些人自在惯了,并不喜好被招安,刘雄鸣在部下的鼓励下再次背叛,多达数千人,占有要道,曹操派夏侯渊前去讨伐,刘雄鸣率叛军余部逃往汉中。

建安二十年(215)4月,曹操率军到达大散关,到了一看,路也很难走,曹操写了一首《秋胡行》,记录施军的艰苦。不但行军艰巨,还碰到了氐人建议的兵变。曹魏新置的雍州刺史部辖下有很多氐人,曹操率军南下汉中时氐王窦茂俄然起兵背叛,他们堆积一万多人,占有汉中以西的武都郡一带峙险不平,曹军如果持续南下,氐王就如同顶在背后的一把刀,这不是小事。

9月,巴中地区的部族首级朴胡、杜濩率部出降,曹操命令分巴郡为巴西郡和巴东郡,任命朴胡为巴东郡太守,杜濩为巴西郡太守,都封为列侯。11月,张鲁率家眷从大巴山出来投降,曹操以天子的名义拜张鲁为镇南将军,封阆中侯,食邑一万户,封张鲁的五个儿子以及阎圃等报酬列侯。

从行政区划上说,汉中郡属益州刺史部,应当是刘备的地盘。刘备进入成都时黄权曾提出建议:“如果落空汉中,则巴郡不成保,即是落空了益州的一条臂膀。”

汉中郡之前已被刘焉改成汉宁郡,曹操命令规复汉中郡,将汉中郡的安阳、西城等县分出来设置西城郡,将锡县、上庸县平分出来设置上庸郡,别离设置了郡太守、都尉。

临走前有人建议搞一些粉碎,把堆栈等设施烧毁,张鲁分歧意:“本来筹算归顺朝廷,现在分开是暂避锋芒,没有歹意,堆栈里的东西都归朝廷统统。”张鲁让人在府库上一一贴上封条,以后才走。曹操到了南郑,对张鲁的做法很欢畅,他得知张鲁有归降的本意,就派人到巴中地区寻觅张鲁,劝他投降。

司马懿的建议并非没有事理,刘备获得益州后,孙权趁机索要借出去的南郡等地,孙刘联盟呈现了裂缝,这倒是一个机遇。刘晔也建议,霸占汉中后益州震惊,恰是一举攻占益州的最好机会,如果落空这个机遇,必定给此后留下困难。

但是曹操游移不决,他想起了当年在赤壁的遭受,见好就收是有事理的,汉中之得有很大的偶尔性,如果不是天佑曹魏,说不定此次也是无功而返,此次行动的目标是汉中,既然目标已经实现就应当退兵了。曹操没有接管司马懿和刘晔的建议,他说了一句很驰名的话:“人最怕的是不满足,既然获得了汉中,就不要再想益州了!”

阳平关位于今陕西省勉县境内,是汉中的西大门,它北面是秦岭,南临汉水和巴山,处于陈仓故道和金牛道交会处,这两条古道一条是关中南下汉中的必经之路,一条是汉中入川的必经之路,阳平关处于其连络部。

南郑无险可守,张鲁还想投降,但他部下的功曹阎圃以为投降能够,但不要这么等闲就降,他的来由是:“现在就这么投降了,必定没有甚么分量;不如先投奔杜濩、朴胡,然后看环境再说,到当时再投降功绩也大些。”

曹操竟然想到了撤兵,但是古迹产生了。当时曹操撤退的号令已下,夏侯惇、许褚所部接到号令连夜撤退,夜里看不清路,成果误入仇敌虎帐,仇敌不知究竟,还觉得曹军攻营到手,竟然四散败走。侍中辛毗、刘晔等人随军行动,他们奉告夏侯惇、许褚说已经占据了仇敌的要塞,夏侯惇、许褚不信赖,亲身来察看,公然是真的,当即陈述曹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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