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们心中另有我吗?凡事都是你们做主,还要我这个荆州之主何用?”刘琮拍桌子怒道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,就听我一句劝,如果荆州没了,有人让你当官,千万不成承诺。”王宝玉道,他记得书上说,曹操占了荆州以后,让刘琮去当青州刺史,也就是青州牧,成果一去便死在了路上。
“兄弟,有句话不晓得该不该说。”王宝玉踌躇道。
“琮儿,怎能跟母舅如此说话?”当着世人的面,蔡夫人挂不住脸,拉了一把刘琮怒斥道,却被刘琮甩袖摆脱开。
刘琮没说话,好一阵才起家,又跑去打滑梯,猖獗的上高低下,一遍又一遍,然后又去跳蹦蹦床,一向累的再也转动不了,才停了下来。
“自古以来,有政治就有斗争,可叹李珪莽撞,成为了政治的捐躯品。”王宝玉自言自语道。
刘琮赶紧替李珪讨情,蔡夫人也给蔡瑁使了个眼色,表示明天是个好日子,能忍则忍,今后再算账。蔡瑁会心,哼了一声,不悦的说道:“且饶你老命!”
“哼!你们只是为了蔡氏繁华罢了,当众殛毙权臣,的确没法无天。”刘琮叫唤道。
“琮儿,我但是你母舅。”蔡瑁顾不得世人在场,口无遮拦的说道。
“这自是不消你说,我不喜仕进,清闲度日最好。”刘琮道。
“你我谁才是荆州牧?”
刹时,李珪的胸口被锋利的长剑刺穿,血流如注,同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,嘴角带着一丝轻视的笑容,死在当场!
王宝玉叹了口气,说了声后会有期,然后小跑着去追刘琮。
“将李珪厚葬,重金抚恤,谁若敢再动李珪家人,罪同造反!”气得小脸煞白的刘琮,一咬牙掀翻了面前的桌子,愤然离席。
“李公,我……”刘琮一时语噎。
“宝玉兄,李珪从小待我如子,常以贤人言淳淳教诲,而本日就死在我面前,我肉痛至极!”刘琮说着,扑进王宝玉的怀里,真把王宝玉当作了哥哥普通。
“李公,我本不想……”
“李珪,你若寻死,我便成全你。”蔡瑁勃然大怒,起家抽出了腰间的佩剑,指向了李珪,身边怯懦的都吓得躲到一旁,盘子酒杯打翻一地。
看来,刘琮对此人倒也有几分豪情,如此被猖獗唾骂,竟然还在惦记他的死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