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恰是埋伏在江东军主力火线的张绣军、朱灵军,两支军马以逸待劳,早已恭候多时。
“主公,我们败局已定,此地非久留之地。不如速速分开这个是非之地。”朱桓心不足悸,进谏道。
“死了!”孙俊终究惊骇万状地尖叫起来,认识渐渐地逐步恍惚,跟着头颅落地,便堕入了无尽的暗中。
“四弟呀,你死得好惨啊!”孙桓闻言翻身上马,连滚带爬,捧起孙俊的头颅,涕泪俱流,哀思欲绝。
紫焰烈火刀足足抡圆了一圈,卷起万千寒光,夹带着沉闷的风雷之声,惊涛骇浪般的杀气喷薄而出,夺目标刀光闪电般缠绕着孙俊满身。
看着这悲壮的一幕,以及满地的死尸、鲜血,江东叛军们一个个噤若寒蝉,长跪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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避无可避的江东虎士目光果断,目视着气势汹汹的曹军,神采浮起刚毅严厉的神情,纹丝不动地钉在地上。
人叫马嘶,氛围中充满着谩骂声、金属的撞击声、兵器的入肉声、骨头的破裂声、惨叫声、身材倒地声、痛苦的嗟叹声……
城外的江东军主力为了避开曹军的箭矢,早已退到一箭之地。
华歆喊道:“孙俊,你投降吧。老夫定包你封候拜将!”
箭沉力猛,迅若奔雷,吼怒着突袭而去。
“兄弟们,为孙将军报仇!”虎士们睚呲欲裂,挥动着精美的环手刀,嗷嗷乱叫着冲杀过来。
“快走!”孙权吓得展开眼睛,大惊道。
留在城里抵挡张辽的孙桓及两百虎士,已抛弃手里烧毁的盾牌,摆好了麋集的阵形,筹办与曹军作决死一搏。
“孙权休走!张绣来也!”“朱灵来也!”正在两军鏖战之时,江东军后军一阵大乱,两条火龙敏捷插了出去。
“蒋钦与陈武、韩当与董袭,别离领军迎击张绣、朱灵军。”孙权当机立断,分兵迎敌。
“噗嗤”一声,孙俊诧异地发明,本身的头颅竟然不翼而飞,滴溜溜地扭转在天空上,上面的躯体象水龙头一样,狂喷着鲜血。
“主公,不知孙俊将军如何呀?”朱然谨慎翼翼地问道。
“凶多吉少啊!孙俊真乃我孙家英烈!”孙权缓缓闭上碧眼,悄悄叹道。
“张辽贼子,吾要为四弟报仇雪耻!纳命来!”俄然,孙桓拿开端颅,飞身上马,挺起长枪奋力冲向张辽。
“噗嗤,噗嗤,噗嗤。”黑暗中传来三声利箭入肉的声音,紧接着响起三声杀猪般的惨叫,然后便是身材撞击空中的声音。最后传来一声惨叫,一声闷哼,一声骂娘。
进了合肥的江东军将士统共有六千余人,除了孙权等寥寥数人幸运逃出,其他的死的死,伤的伤,降的降。
“杀!”见曹军三面把他们团团围住,孙俊大呼道,运刀如风,向张辽杀去。
刘铜抄起腰引弓,张弓搭箭,抖擞满身栾力,对着孙权的大抵方位,又是一记连珠穿云三响炮。
“孙权休走!江东鼠辈休走!”号令声中,一彪曹军兵马打着火把,从黑乎乎的南门门洞里吼怒而出。
“杀!杀!杀!”两边将士发作出海啸般的号令声,两股钢铁巨流碰撞在一起,人仰马翻,火花四溅,相互锲入对方,敏捷混战起来。
“我的四弟啊,真真痛煞为兄也!”孙桓跪在地上,面向合肥城方向,伸开双臂,痛哭流涕。
两军仿佛两匹杀红了眼睛的狼王,毫不逞强,你不平我,我不平你,相互咬得遍体鳞伤,不肯罢休,相持不下。
“任凭主公裁定!”诸将异口同声道。
“华歆老贼,休要痴心妄图!”孙俊扬刀怒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