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隐虎陆逊潇脱出尘、卓尔不群的英姿,对这个汗青上蜀汉与刘备的平生之敌,刘禅竟然恨不起来。
刘禅点头晃脑、声情并茂地吟道:“《江陵城楼送陆伯言之扬州》,故交南辞江陵楼,烟花四月下扬州。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涯流。”
久违的太阳终究缓缓探出奸刁的笑容,遣散了浓雾,也遣散了刘禅与荆州军民的阴霾。
“本来如此!那孙权、周瑜、陆逊如何?”刘禅惊问道。
刘禅鼓掌喝采道:“教员,说得太好了。人言孙权等为江东鼠辈!果不其然,他们便如老鼠普通,做事永久偷偷摸摸,见不得光,有机遇就来盗窃一点好处。但,还要深牢记着他们还是一匹饿狼!绝对不能掉以轻心,不成小觑,否者,在猛虎受伤之时,饿狼就会给你致命一击!”
“教员,斗儿成心去当阳历练一下,可否?还望教员成全。”刘禅拱手道。
想到这,刘禅不由莞尔,又诗兴大发,情不自禁地抄袭起唐朝诗仙李白的诗歌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来,当然要把题目稍稍赐正一二才妥当。
“斗儿与吾想到一块去了!陆逊退兵后,吾也在考虑此事。”诸葛亮听得非常出神,连连点头道。
陆逊稳稳地立在船头上,难过地望着荆州江陵这座江南重镇,目光通俗而哀伤。
“教员,不愧为内政天赋,一下子找到了关键之处,斗儿万分佩服。受教了。”刘禅揖手鞠躬,深施一礼,心悦诚服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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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斗这是班门弄斧。让教员见笑了。”刘禅谦善笑道。
利欲熏天、尔虞我诈的大染缸,谁又能出污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独善其身呢?
“谢智囊!”糜竺、向朗、刘禅一齐躬身道。
“然也,江东与荆州唇齿相依,只要我们强大起来,孙权无可何如之下,也只能容忍我们这个荆州之虎,在他的卧榻之侧鼾睡了!吾料不日,鲁子敬便会前来。”诸葛亮笑道。
刘禅度了几步,思虑了一会,道;“两战拒敌于荆州千里以外,为吾父谋取西川博得了极其贵重的时候和计谋空间。此后荆州的首要任务就是疗摄生息,开荒屯田;生长经济,展开贸易;创办黉舍,爱民养士;整训军队,加强武备;内修政理,加强吏治。策动全部军民同心同德,同心合力稳固保卫政权。富民强兵以后,便能够尽力支撑吾父取川,与荆州连成一体,三分天下,进取中原。”
“鲁子敬?便是鲁肃?教员,你这么鉴定是他呢?”刘禅惊叫起来。
“妙哉!妙哉!”诸葛亮抚掌大笑道。
刘禅话锋一转,向诸葛亮揖手道:“当阳一战,曹操丧胆,曹军元气大伤。吾料曹操五年内不敢侧目荆州。此消彼长之下,我军兵强马壮,已不在江东之下。而陆逊新败于智囊之手,折兵损将,又怕曹军南下报赤壁之仇,定然会冒充结好过荆州。”
“然也!周瑜、陆逊皆为江东豪杰,绝代奇才,胸中自有百万精兵,雄韬伟略不输于曹操。但曹操、主公格式弘大,非孙权可比。跟甚么人,便有甚么格式。孙权守家之豕的格式,限定了他们的目光和大志壮志,以及超人才调的阐扬。故而孙策身后,周瑜郁郁而终,吾料陆逊将来也会重蹈复辙!”诸葛亮笑道。
诸葛亮抚须略一思忖,笑而不答。
诸葛亮闻言,神采凝重,点了点头,问道:“斗儿,对荆州此后的生长,你有何观点?”
白衣胜雪的衣裳,在轻柔的江风吹吹拂下,腾空起舞,给站在城楼上目送的刘禅和荆州,留下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萧洒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