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谨遵教员教诲。”刘禅道。
诸葛亮抚须略一思忖,笑而不答。
俄而,诸葛亮让人把赵云、糜竺、向朗请来,笑道:“好吧。就任子仲为当阳宣抚使,巨达副之,子龙引军护送,你便跟从去吧。”
“本来如此!那孙权、周瑜、陆逊如何?”刘禅惊问道。
时空退回到荆州江陵。
“教员,斗儿成心去当阳历练一下,可否?还望教员成全。”刘禅拱手道。
“在江东诸公中,唯有孙策、鲁肃鲁子敬有放眼天下的计谋目光,运营大局之才气。余者皆谋一域龟缩守成碌碌之辈,不敷道哉。孙权部下,也只要鲁肃死守与孙刘联盟。故吾有此以为。”
“然也,江东与荆州唇齿相依,只要我们强大起来,孙权无可何如之下,也只能容忍我们这个荆州之虎,在他的卧榻之侧鼾睡了!吾料不日,鲁子敬便会前来。”诸葛亮笑道。
诸葛亮微微一笑,又问道:“那你以为,现在荆州当务之急的事情是哪一件呢?”
刘禅顿了顿,望了望如同玉带般的长江,持续道:“吾以为,当务之急之事,便是开仓放粮,安抚百姓,救济流民,修建民宅;医治伤兵,抚恤义士,兑现夸奖,补葺城池。当阳作为战区,粉碎创伤庞大,百姓尤其刻苦,当以此为先,安抚百姓,以安民气。”
“然也!周瑜、陆逊皆为江东豪杰,绝代奇才,胸中自有百万精兵,雄韬伟略不输于曹操。但曹操、主公格式弘大,非孙权可比。跟甚么人,便有甚么格式。孙权守家之豕的格式,限定了他们的目光和大志壮志,以及超人才调的阐扬。故而孙策身后,周瑜郁郁而终,吾料陆逊将来也会重蹈复辙!”诸葛亮笑道。
白衣胜雪的衣裳,在轻柔的江风吹吹拂下,腾空起舞,给站在城楼上目送的刘禅和荆州,留下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萧洒背影。
“斗儿,都是自家人,休要客气多礼。”诸葛亮一挥羽扇,正色道。
“教员,对孙权我这个碧眼娘舅,永久都要防备。他就是一匹贪婪的野狼,随时随地都会偷袭荆州。不成不防啊!”刘禅忧心忡忡道。
刘禅话锋一转,向诸葛亮揖手道:“当阳一战,曹操丧胆,曹军元气大伤。吾料曹操五年内不敢侧目荆州。此消彼长之下,我军兵强马壮,已不在江东之下。而陆逊新败于智囊之手,折兵损将,又怕曹军南下报赤壁之仇,定然会冒充结好过荆州。”
“鲁子敬?便是鲁肃?教员,你这么鉴定是他呢?”刘禅惊叫起来。
“妙哉!妙哉!”诸葛亮抚掌大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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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诗!老友挥手,孤帆远去,只留一江春水!伯言乃江南天赋,文采风骚,韬略过人,英姿英发,很有周公瑾之绝世风采。此诗描画了一副意境开阔、色采明快、灿艳温馨的送别画,与伯言风骚俶傥、玉树临风的风采,非常相配。”诸葛亮叹道。
站在的的船队已经扬帆起航,渐渐地没入了茫茫的江面,消逝在广袤的天涯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