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危急关头,张飞、胡济坦白属部飞马杀到,张飞声若巨雷,厉声喝道:“张郃小儿,败军之将,休要放肆!明天你爷爷来取你狗命!”
张飞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牛盖,哈哈大笑:“老牛,来得好,很对老张的胃口,让俺送你回故乡吧。”
等曹军前锋突到六十余步之处,上官邕一声令下,弓手一齐放箭,箭如飞蝗,曹军纷繁落马,不得寸进,反而折了千余人,很多悍不畏死的曹军将士奋力冲到汉军阵前,也被据马长枪穿胸而死,其状甚惨。
曹军兵败如山倒,跟着张郃、牛盖溃败而去。
夏侯渊的神采越来越丢脸,现在他只要把但愿依托在右翼了。
曹军闻言,人马尽皆颤栗,缠足不前。
张郃老羞成怒之下,把枪舞得密不通风,落英缤纷,箭不能进。
一触即溃的曹军已经全无斗志,很多兵士无法举械投降。
张飞不容牛盖思虑,用丈八长枪顺杆前划,闪电般地插上大斧凹处,用力往外一带,电光火石之间,大斧脱手而出,在锋芒缓慢打转。
汉军早有筹办,平虏部、讨虏部见曹军反攻,来势汹汹,敏捷集结,在正面摆好据马,构建盾墙,张弓搭箭,虚阵以待。破虏部、征虏部向两翼活动包抄曹军。
但因为张郃、牛盖英勇善战,情势逐步向无益于曹军的方向生长,汉军垂垂不支。
汉军遵循战前的练习,三人一组,共同默契,协同作战,行动纯熟,杀伤能力庞大,本身的伤亡很小。比拟之下,曹军的伤亡比例大大高于汉军。
两旁凶神恶煞的督战队手起刀落,砍了几名逃窜的兵士。
张郃被打得头晕脑胀痛疼难挡,头盔被击飞出去,披头披发,不知所措,呆立当场。
“将士们,随吾杀光贼军,报效丞相。英勇向前者重赏,怯懦后退者立斩!督战队依令督战。”
已经杀红眼的汉军将士,一边冲杀,一边喊叫,一个个浑身是血,腰带首级,脸孔狰狞,形若疯魔,曹兵如见厉鬼,被吓得魂飞魄散,捧首鼠窜。
张飞见曹军溃败,令刘邕、王士领破虏部,陈式、范疆领征虏部四千人汇合上官邕、张达的平虏部,谢雄、龚起的讨虏部尾随追杀。
张郃跃马挺枪,一马抢先,杀向汉军,摆布掌旗兵紧紧跟从,大旗猎猎,顶风飘荡。
曹军兵将久经战阵,大部分都是老兵油子,见张郃威风凛冽,勇往直前,胆气刹时被激起,前部费曜、左部戴陵、右部王昶重整旗鼓,哇哇大呼,向汉军杀去。
牛盖、常雕、毋丘兴、夏侯儒平四人的冒死奔逃,激发了右翼六千曹军的倒流狂潮,势不成挡。
汉军抵挡不住,被张郃杀了十数人,上官邕、张达见势不妙,大喝一声,各舞刀枪,双战张郃,杀得难分难明。
见前锋离主力渐远,张飞怕中埋伏,判定命令停止追击。
这一仗汉军大获全胜,全歼了三千轻马队,砍首两千级,俘虏一千,缉获战马两千多匹,兵器、甲胄、盾牌等设备无数。
“缴械不杀!”
“降者不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