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国演义1 > 第167章 曹髦驱车死南阙姜维弃粮胜魏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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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曰:“成济大逆不道,可剐之,灭其三族。”济痛骂昭曰:“非我之罪,是贾充传汝之命!”昭令先割其舌。济至死叫屈不断。弟成倅亦斩于市,尽灭三族。先人有诗叹曰:“司马当年命贾充,弑君南阙赭袍红。却将成济诛三族,只道军民尽耳聋。”

时太傅司马孚入内,见髦尸,首枕其股而哭曰:“弑陛下者,臣之罪也!”遂将髦尸用棺椁盛贮,停于偏殿之西。昭入殿中,召群臣集会。群臣皆至,独占尚书仆射陈泰不至。昭令泰之舅尚书荀顗召之。泰大哭曰:“论者以泰比舅,今舅实不如泰也。”乃披麻带孝而入,哭拜于灵前。昭亦佯哭而问曰:“本日之事,何法处之?”泰曰:“独斩贾充,少能够谢天下耳。”昭沉吟很久,又问曰:“再思其次?”泰曰:“唯有进于此者,不知其次。”

却说党均回到祁盗窟中,报知此事。邓艾与司马望曰:“君臣反面,必有内变。”就令党均入洛阳,报知司马昭。昭大喜,便有图蜀之心,乃问中护军贾充曰:“吾今伐蜀,如何?”充曰:“未可伐也。天子方疑主公,若一旦轻出,内难必作矣。旧年黄龙两见于宁陵井中,群臣表贺,觉得吉祥;天子曰:非吉祥也。龙者君象,乃上不在天,下不在田,屈于井中,是幽困之兆也。‘遂作《潜龙诗》一首。诗中之意,明显道着主公。其诗曰:“伤哉龙受困,不能跃深渊。上不飞天汉,下不见于田。蟠居于井底,鳅鳝舞其前。藏牙伏爪甲,嗟我亦同然!’”司马昭闻之大怒,谓贾充曰:“此人欲效曹芳也!若不早图,彼必害我。”充曰:“某愿为主公迟早图之。”时魏甘露五年夏四月,司马昭带剑上殿,髦起迎之。群臣皆奏曰:“大将军功德巍巍,合为晋公,加九锡。”髦低头不答。昭厉声曰:“吾父子兄弟三人有大功于魏,今为晋公,得毋不宜耶?”髦乃应曰:“敢不如命?”昭曰:“潜龙》之诗,视吾等如鳅鳝,是何礼也?”髦不能答。昭嘲笑下殿,众官凛然。髦归后宫,召侍中王沈、尚书王经、散骑常侍王业三人,入内计议。髦泣曰:“司马昭将怀篡逆,人所共知!朕不能坐受废辱,卿等可助朕讨之!”王经奏曰:“不成。昔鲁昭公不忍季氏,败走失国;今重权已归司马氏久矣,表里公卿,不顾顺逆之理,阿附奸贼,非一人也。且陛下宿卫寡弱,无用命之人。陛下若不哑忍,祸莫大焉。且宜缓图,不成冒昧。”髦曰:“是可忍也,孰不成忍也!朕意已决,便死何惧!”言讫,即入告太后。王沈、王业谓王经曰:“事已急矣。我等不成自取灭族之祸,当往司马公府下出首,以免一死。”经大怒曰:“主忧臣辱,主辱臣死,敢怀贰心乎?”王沈、王业见经不从,独自往报司马昭去了。少顷,魏主曹髦出内,令保护焦伯,堆积殿中宿卫苍头官僮三百余人,鼓噪而出。髦仗剑升辇,叱摆布径出南阙。王经伏于辇前,大哭而谏曰:“今陛下领数百人伐昭,是驱羊而入虎口耳,空死无益。臣非惜命,实见事不成行也!”髦曰:“吾军已行,卿无阻当。”遂望云龙门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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