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账单看的高云直眼晕,心说:“这糜竺富可敌国啊!”
“哎!先生真远见高见之士,高云相见恨晚呐!”高云端起茶盏,抿了一口茶水,接着缓缓说道:“正如先生所言,天下局势乃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周末七国分争,并入于秦。及秦灭以后,楚、汉分争,又并入于汉。自高祖斩蛇叛逆,一统天下,至今六百年矣。
高云这番话说的至真至诚,就连孙斌如许一贯心如止水的人也被打动的热泪盈眶,双手捧过印绶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泣道:“孙斌即使肝脑涂地,亦不能报主公之恩也!焉敢不竭心极力,继之以死乎!”
保卫回身跑出前厅,高云随即略一整衣带,亲身出门相迎,正在院内接着糜竺,高云双手抱拳,冲糜竺笑道:“不知子仲先生驾临,有失迎迓,先生莫怪”。
话谈到这里,高云根基也就明白糜竺的来意了,因而坦诚说道:“先生过誉了,高云若能得先生互助,则大事济矣!不知先生可愿助高云一臂之力否?”
高云接过来翻开一看,吓了一跳,钱一亿、粮三十万斛、镔铁五万斤……。
孙斌见高云态度卓绝,晓得没法回绝,只好坐下。
“先生休得过谦,徐州高低谁不知糜子仲之名也?高云初到下邳,坐席未稳,诸事多有不周之处,还望先生教我”。
孙斌这才站起家来,犹然泪流不止。
不久以后,必有豪杰起于四方,天下乃遂成逐鹿之势也。故而我自逎县之时便广募贤能、积储兵力,并不吝奉迎张让之流,方有本日之势,实乃为挽救万民于乱世之下也。
“谢将军”。
糜竺忙道:“糜竺惶恐,怎敢当主公之谢。主公英名盖世,必成伟业,则糜竺期间皆赖主公之荫也,些许赋税,万不敢邀功”。
糜竺又拜又谢,方才落座,从怀中取出一个纸本,双手交给高云,说道:“糜竺蒙主公收录,无觉得报。此乃部属半数家资,献于主公,请主公笑纳”。
现在黄巾虽灭,然天下间如将军般手掌重兵者比比皆是,此岂朝廷之力所能制约哉?外强中干,天下焉能稳定乎?将军积储兵力,未雨绸缪,乃高超之举也!
高云看罢,哈哈大笑,说道:“先生真高士也,既猜中我心中之事,先生此来必有助于高云也!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,高云略一停顿,说道:“高云觉得,兵者,国之重器也,可千日而不消,却不成一日而不备’。况现在黄巾虽平,然余贼未靖,故而兵权尚不成解也”。
糜竺听了这话面色有藐小的窜改,笑道:“将军足智多谋,糜竺何能教将军也。本日冒昧拜访,乃因一事不明,故特来请将军见教”。
糜竺擦掉桌上的字,说道:“现在黄巾虽平,然以鄙人看来倒是天下大乱将至。昔日黄巾四起之时,朝廷有力征剿,不得已许各州郡自募兵勇讨贼。
“多谢将军,据糜竺所知,将军之‘虎威军’有六万之众,赋税破钞必定甚巨。现在黄巾之乱已除,天下承平,将军却拥兵如此之多,岂不枉花赋税乎?糜竺深为不解,望将军明教”。
糜竺拱手道:“岂敢同将军谈笑,糜竺确有不明之处,望将军不吝见教”。
高云切身的父亲身己就是个初级政客,这内里的事理他比谁都明白,以是也不消如何谢糜竺,这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。
“如此先生请讲,高云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”。
“好!快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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糜竺笑而不语,伸食指蘸了蘸茶水,在桌上写一“白”字,又在“白”字上面加一“一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