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急道:“主公且慢,深夜当中,敌军忽至,若另有埋伏,恐受其害。不如死守勿动,来日破敌未迟”。
刚想到这里,猛听寨外铜铃响成一片,紧跟着喊杀声四起。华雄、徐荣二将各领一支人马,分袭大寨西、北两门。
标兵兵探明丁原军势,便来军中向华雄禀报。参军李儒听完陈述,略一思考,对华雄说道:“华将军,荆州军一起长途跋涉,必定怠倦。我军以逸待劳,待彼军深夜安睡之时前去劫营,必获全胜”。
张辽连连点头,又道:“主公千万不成,有道是‘兵若远行疲困,须防劫营’,现在我军初来,敌将岂能不知?若趁夜来袭,风险不浅,请主公马上布兵,觉得提备”。
华雄和徐荣两军抵触半夜,没法靠近寨墙。见军事多有死伤,只好出兵回营。
“嗯!好,如此就有劳张将军了”。丁原说罢,回身回帐。
张辽摇了点头,说道:“此言差矣,敌军若要劫营,必定是要等我军熟睡时才来。是以越是后夜,越须谨慎防备”。
“主公不必担忧,张辽既为主公之将,便该当尽忠报主。巡营瞭哨小小微劳,张辽岂敢有辞,请主公回帐安息,张辽马上便去安排”。
说完这些话,张辽不等丁原开口,回身出帐,安排巡哨。号令兵士在寨外拉起暗线,吊挂铜铃;在宅内多备强弓硬弩。又将后军一万兵马分做两班,一半哨前夕、一半哨后夜。张辽手提狮兽吞头刀,领十几员小将,来往巡查。
“哎!”,那发牢骚的小卒一听这话,暗自叹一口气,不敢再言语。
“启禀将军,叛军讨战”。
华雄一军先到虎牢关,传令雄师在关外三里处安营,等待敌军。三今后丁原雄师来到关外,听闻华雄已经在关外下寨,丁原便传令在离虎牢关约二十里处当陈留、宛郡、许昌和虎牢关四路总口安营,筹办攻关。
“额……如此甚好,二位将军连夜鏖战,想必怠倦,且凌晨安息,来日再战”。李儒拱手告别,回本身营帐歇息去了。华雄和徐荣也随即各自安息。
张辽见丁原出来了,仓猝拱手禀道:“主公,张辽受命解压辎重,半晌火线到。因见营中巡哨希少,且多数倦怠,故而特来问主公何故如此安排”。
又过了半个时候,还是没有动静,一员小将沉不住气了,向张辽禀道:“张将军,这子时都已颠末端,也不见有甚么动静,想必敌军是不会来了。兵士们赶了一天的路,不如早点让他们安息了吧”。
“来得好!传令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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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原在中军被喊杀声惊醒,晓得敌军劫营,内心暗自光荣,“多亏文远及时赶来,不然真不堪假想呐”。仓猝披盔戴甲,提刀出帐,与张辽一起批示守寨。
“嗯!参军此计甚妙!正与兵法相合!”。华雄闻言大喜,马上传令雄师凌晨安息,筹办夜袭。
寨内众守军这会儿才晓得张辽见地过人,一个个翻身跃起,张弓搭箭,向寨外的董卓军射去。
直至子时过半,营外没有半点动静。守夜的兵士垂垂有些牢骚起来,“你说我们刚跑了那么远的路,这大半夜的不让睡觉,在这里干耗着,这张将军也太不通道理了”。
闻听寨外董卓军鸣金出兵,丁原对张辽说道:“敌军欲退,可速追之!”
丁原笑道:“我道文远为何深夜前来,本来是为此事啊。我见兵士连日驰驱,非常劳累,故此减少巡哨,以便疗养兵力罢了。文远不必惊怪”。
丁原此时已经睡熟,传闻保护说合后大将张辽有急事求见,仓猝换衣,到前帐来见张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