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苞摇点头道:“你休要谦善。武人失了兵器,才是再无抵挡之力。这一战当真痛快,便是与关兴那小子比武,也未曾有本日这般畅快淋漓的感受。并且,方才与你比试多时,俺对父亲所说矛意,仿佛有了更深一层贯穿。提及来,倒是要谢你才是。”
张苞沉声道:“前几日,俺向父亲请教了几招。父亲说俺的矛法已经练得非常谙练,但在矛意上却完善了很多。”
这一错步之间,贰心念电闪:“哎哟,方才张苞往前窜,我就该晓得他必是要依仗身材结实,要撞击于我了。当时我们二人这般靠近,我若以半分力荡开长枪,再借力用枪尾抽他下盘,哪有不堪的事理!姜维你这蠢材,怎就不早些想到!”
“姜左丞威武!”
但面前的姜维,蓦地间像换了一小我,只见他气度安闲,脱手更是无迹可寻,仿佛能窥知本身的企图,好几招杀招都被他提早粉碎。
他们此番借糜威之眼,“亲眼目睹”新来的姜左丞以一己之力,与张苞大战三百回合,并获得终究胜利后,早已冲动难抑,只觉扬眉吐气,一扫这几日因练习带来的怨气,连带看姜维也变得得扎眼很多,乃至还怪如此了得的长官为何没早一点进入羽林卫。
张苞得了他的承诺,当下不再多言,狠狠一夹马肚。胯下乌骓马长鸣一声,撒开蹄子往南飞奔而去。
“请!”
这一下如电光火石,张苞右手吃痛,一时拿不住长枪,长枪就此“哐当”一声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