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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绍嘲笑一声,扭头望着站在中间的逢纪,说道:“元图,你给朱大人说说朱公子的所作所为。”
见到首恶授首,韩湛赶紧从韩湛的身后走出来,站在袁绍的面前,深施一礼,大声地说:“邟乡侯贤明,为冀州除了一害。百姓如若得知,定当感激邟乡侯的恩典。”说完,他站直身材,将右手高高地举过甚顶,高喊一声,“邟乡侯威武!”
世人来到了城外的虎帐,驻扎在这里的一万渤水兵官兵,早已排成了多少个整齐的方阵,方阵的火线,是一根粗大的旗杆,上面吊挂着一面写着斗大“袁”字的旗号,旗下摆了两张桌案。
袁绍沉默好久后,开端发号施令:“颜良安在?”
“在!”颜良赶紧来到了袁绍的面前,等候他的号令。
袁绍在正中的桌案后坐下,冀州文臣武将分摆布站立。韩馥被安排在袁绍左手边的桌案后坐下,而韩湛只是一介白丁,天然不能站到武将或文臣的行列里,只能立于韩馥身后。
“末将领命!”
这时,颜良沿着朱家家眷来到了校场。他来到袁绍面前拱手施礼:“启禀主公,朱家家眷一百三十余口,全数带到,听候主公发落。”
袁绍听他这么一说,不由乐了:“汝说无罪,那为何率兵围困韩府君的府邸啊?”
“朱真,你就是因为这个启事,才带兵围困韩府的吗?”袁绍听后,面无神采地问道:“我说得对吗?”
“邟乡侯,且慢!”见袁绍一张嘴,就将台阶下跪着的两百多人判了极刑,韩湛赶紧出身制止:“这些兵卒也是受命行事,还望邟乡侯网开一面,饶了他们的性命吧!”
本来举头挺胸站在袁绍面前的朱汉,传闻本身的儿子竟然派刺客,到袁绍的营中行刺,不由叫苦不迭,原觉得另有一线朝气,但此时才发明,仅仅派刺客一事,就足以将本身百口送进鬼门关。想到这里,他俄然感觉双腿发软,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两百名冀州军,被袁绍命人关押在营中。空位上跪着的只要被五花大绑的朱汉,以及十几名朱家的私兵,而颜良缉捕的朱家家眷还未曾到来。袁绍叮咛人将朱汉押到本身的面前,随后问道:“朱汉,汝可知罪?”
“文丑!”袁绍又接着叮咛道:“当即带人将这些兵卒,都押往城外的虎帐,听候措置!”
朱汉在游移半晌后,答复说:“邟乡侯容禀,下官带兵进韩府,并不是要难堪韩府君,而是因为韩府君之宗子,乃是无恶不作之辈,下官想去缉捕他,为冀州百姓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