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就依贲儿之计!”孙果断心已下,却又顾虑道:“只是那貂雄甚是诡诈,我们仅仅只是承诺他撤兵,怕是没法瞒过他耳目,让他真正的放松警戒。”
中军大帐。
摆布韩当等诸将,也纷繁对孙贲投来佩服的目光。
就在孙贲分开的两天后,貂雄接到了孙坚答复的手书,宣称他接管貂雄的发起,将在半月的时候内,慢慢撤出汝南,两家就此停战,握手言和。
孙坚却叹道:“贲儿之计确是奇策,只是一旦我用此计,只怕会触怒了那小子,牵怒于香儿啊。”
当年刘邦与项羽争天下,刘邦父亲被项羽所俘,于两军前架起油锅,威胁刘项投降,不然就活活煮了其父。
“贲儿,你竟然还活着,快快起来。”孙坚大喜,将自家侄儿扶起,乐得合不拢嘴。
张昭接过那封手札,打量半晌,却道:“蜜斯这封信虽说是被逼而写,但貂雄在这信中,阐发的敌我短长,倒也不无事理。眼下我军想取豫州,确切有些难度,但徐州方面,曹操正为报父仇,狂攻陶谦,我军若趁机北上,或许能渔翁得利,朋分徐州。”
张昭一席话,令孙坚本来绝望的神采,蓦地间为之一震。
孙坚先是欣喜,接过那手札,看过以后,神采却阴沉下来,失神的叹了口气:“香儿毕竟是女流之辈,有失我孙家的血性刚骨,竟然害怕了那小子,写信劝我退出豫州,唉――”
他将那手札重看一遍,却又道:“子布话虽有理,但眼下我尚占有半个汝南,若就因那小子一封手札,就此把汝南拱手相让,难道让天下豪杰,笑我怕了那小子。”
“前日,从寿春运往火线的一万石粮草,为黄巾贼寇刘辟所劫,我军护粮军死伤七百,粮船四十艘……”
“那貂雄以残暴傲慢闻名,他真的是这么等闲就放少将军返来?”孙坚世人皆没有思疑,张昭却有些不信。
这时,孙贲眼眸中却迸出一道凶光,沉声道:“叔父,侄儿倒是有一条奇策,或答应反败为胜,一举击灭那小子,只是怕这条战略,扳连了香儿mm。”
“少将军,你不是被貂雄所俘了么,又如何返来的?”身边张昭,最早回过神来,猜疑问道。
说着,孙贲将那手札拿出,奉于了孙坚。
孙贲便嘲笑道:“那小子不是想让我们退兵吧,那我们就冒充承诺了他,佯作撤兵,待其放松警戒时,趁机夜袭敌营,必可大获全胜。”
孙贲眼中,刹时闪过一丝难堪,却立即屏散,咬着牙道:“侄儿是被那小子所俘,他还想逼降侄儿,但侄儿宁死也不平,那姓貂的顾忌于叔父威名,毕竟不敢把侄儿如何,只好放侄儿返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昭一时无解。
“香儿还活着?”
“少将军之计,确为一条奇策,若能速败貂雄,篡夺豫州,主公的气力便将大增,当时再夺徐州,就更有掌控了。”张昭也转而同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