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名能言善辩的使者,各执一封招安书,飞马奔往汝南各处盗窟,向黄巾将领宣示貂雄的招安之意。
徐庶才不紧不慢道:“汝南之地,稀有路黄巾啸聚山林,当初没少让孙坚头疼。孙坚此人道傲,不屑于招安黄巾,既如此,将军何不以讨逆将军的身份,对这些黄巾将领封官,招其归顺,为己所用,数万兵马岂不唾手可得。”
几白天,便得数万兵马,好大的口气。
“看来,这个周仓,只能智取,不能强攻。”
貂雄站起家来,凝睇着屏上所悬舆图,沉吟好久,少年嘴角扬起了一抹诡绝的嘲笑。
“将军,汝南黄巾四将,今已三人前来军中效力,却为何独那周仓不来?”帐前处,文聘提示道。
这也难怪,似孙坚袁术这等诸侯,个个都轻视他们这些黄巾将的出身,不把他们放在眼里,对他们的政策只要一个,那便是剿除。
这个睡神……
而貂雄的出身,决定了他对身份的不正视,只如果能为我所用的力量,管你甚么出身,我十足都能招降。
貂雄兴之而至,便站起家来,举杯豪然道:“我貂雄用人,向来是不问出身,唯才是用,只要你们为我忠心效力,将来只要我貂雄有一口肉吃,就毫不会少了你们一口汤喝,繁华繁华,我们共共享用!”
现在,两名美人还战战兢兢的守在帐外,生恐貂雄会指责她们服侍徐庶不周,见得貂雄出来,仓猝的伏跪下来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。
貂雄站起家来,镇静的踱步于帐中,憧憬着蓝图,偶一转头时,却不由一怔。
“他还说甚么?”貂雄冷冷道。
欣喜镇静之下,貂雄当即设下大宴,当场对这三员黄巾将领,授以官职,赏以重金,以示对他们的荣宠。
汝南多黄巾,貂雄此前也曾考虑过,将这些贼寇招安,只是这些天连胜连捷,这个动机一闪而过,倒是给忘了,现在被徐庶说出,才蓦地间想起。
招安黄巾余寇。
“你们服侍的徐先生不错,本将自会有赏。徐先生又睡着了,你们快出来服侍吧。”貂雄兴趣大好,笑着安排了一番,方才扬长而去。
两名美人方才松了一口气,跪送貂雄拜别,两人重入帐中,却见徐庶已经趴在结案几上,鼾声如雷,半张的嘴巴里,哈喇子流了一案。
貂雄眼中也掠过一丝杀机,嘲笑道:“我貂雄自问很狂,没想到这个周仓比我还狂。”
“回将军,这事说来也忸捏。”裴元绍叹了一声,“我那周大哥实在也算一条豪杰豪杰,就是脾气有点刚烈孤傲,末将先前也劝他一同来降,可他偏就不肯,他还说……”
正如貂雄所料,招降书收回未久,诸路黄巾将领便欣喜感激,纷繁表示情愿归顺,不白天便率部尽出山林,赶来富波火线效命。
酒过三巡,宴会氛围达到愉悦的顶点。
此时现在,这恰是刘辟三民气里所想。
“本来如此……”貂雄面前一亮,恍但是悟。
“放屁!”徐荣痛骂一声,未等貂雄反应,已是拍案而起,怒道:“我家将军以两千兵马入南阳,杀袁术,败刘表,逐孙坚,连吕布都被打败,他一个周仓算甚么东西,也敢说我家将军没有本领,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啊?”角落里打打盹的徐庶,从半睡中蓦地惊醒,一脸的睡眼茫然。
帐前刘辟三将,皆为貂雄所言,深深的打动,一条条男人是热血荡漾,纷繁举杯,慷慨表态。
貂雄暗骂一声,却将周仓不肯归降,徐荣请战征剿之事,又他说了一遍。
貂雄虽怒,但身为统帅,却始终还保持着沉着的脑筋,要晓得当初孙坚也没少征剿除周仓,以孙坚的才气,几次三番都未能拿下周仓,可见这个傲慢的黄巾贼将,还是有几分本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