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那里,我此人没甚么长处,就一个能睡,哪怕天塌下来也睡得着。”
貂雄点头苦笑,把一百二十斤的斩岳斧,往案几上“砰”的一扔,大声道:“太阳都晒到屁股了,徐元直先生,该起床了。”
她却全然没有发觉,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,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,一举一动都尽皆娇媚。
“来人啊,找几个标致的女人来,徐先生既然喜好睡觉,就好好的服侍先生睡。”貂雄大笑着叮咛,也不睬会徐庶,起家扬长而去。
“元直先生,内里杀声震天,吵成这么短长,你竟然也能睡得着,佩服佩服啊。”貂雄笑着给他亲身倒了一杯醒神茶。
内帐中,貂雄却听到似有潺潺水声,正从屏风那边。
仿佛是因为水声霖霖的原因,她并没有听到貂雄出去的声音,还是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,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着名的小曲。
那带起来的浴水,从粉白的香颈滑过,流过双峰间的沟壑,超出那平坦的小腹……
“如果我说是我做了一个梦,梦中有一神仙对我说,将有一个姓徐名庶字元直的智士,化名为单福,前来助我一臂之力,你会信赖吗?”貂雄放下茶杯,神奥秘秘的笑看向徐庶。
半晌的沉默,徐庶哈哈一笑:“将军真会开打趣,徐某只是知名之辈罢了,那里会值得神仙给将军托梦。”
“姐姐在内里吗?”
炉中的檀香袅袅,全部军帐中香气四溢,一副春暖花开的气味。
他悄悄的咽着唾沫,滚珠般的喉结处狠恶的爬动。
从上到下,那窈窕曼妙的身材,就如许天然的面对着貂雄。
不知为何,当他认出是蔡玉,而不是貂蝉时,心中竟模糊有几分绝望。
孙坚这么一撤,汝南诸县焉能抵当,貂雄兵锋所过,无不是望风而降。
她这般一起身,貂雄才看清,本来她并不是姐姐貂蝉,而是本身新纳未久的妾室蔡玉。
当她抬腿迈出时,那矗立的雪峰随之巍巍颤抖,沟股错动,若隐若现。
她那举手投足,俯仰的一举一动,无不让貂雄看得心头狂跳。
而此时,貂雄大败孙坚的捷报,也已传回南阳,一郡士民无不大受鼓励,很多士绅都组建犒军团,亲往火线慰劳将士。
貂雄万没想到,本身竟会撞见义姐貂蝉沐浴。
看到这里时,貂雄岂能再忍住,几步上前,便将蔡玉从后环绕住。
曾履汗青中,徐庶化名为单福,投奔刘备充当谋士,为刘备出谋策划,几番大败曹军,临走之时,更是保举了诸葛亮给刘备,这些史记,貂雄如何能不记得。
不过,此等绝顶谋士,对于正极缺人才的貂雄来讲,无疑于天上掉了块大馅饼,既然奉上门来了,岂有放走之礼。
貂雄早已认出,榻上这个贪睡的文士,恰是大名鼎鼎的徐庶。
“徐元直啊,如何,莫非这不是先生的真名吗?”貂雄自斟一杯,边品边道。
当下貂雄便命令,全军于富波以西,汝水北岸下寨,稍作休整,再议攻城。
貂雄在旁看着,心中的烈火,垂垂焚起。
回应徐庶的,倒是一阵狂烈的大笑。
蔡玉仍然浑然不觉,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,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。
“挟持”了徐庶,雄师休整两日,貂雄亲同一万雄师,沿汝水大肆东进。
“呼――呼――”
至于他出亡的途中,为甚么会心外的来到军中,帮本身看破孙坚的狡计,貂雄就不得而知了。
榻上睡得正香的徐庶,身子蓦地一震,腾的坐了起来,揉了半天的眼晴,连打了几个哈欠,方才从睡梦中复苏过来。
孙坚为了拱卫寿春,便不敢再退,过夜将韩当率五千兵马,死守富波城,他本人则退往寿春,集结兵马粮草,随时筹办西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