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进宛城――”
貂雄立马横枪,目光如刃,冷峻的谛视着残阳血染的宛城。
这个陌生的名字,倒是让袁耀一怔,茫然的望向了杨弘,“杨长史,这个貂雄是何方人物,如何之前没传闻过董卓麾下有这么一个将领?”
徐荣的神采,更加的庞大,眼神当中,少了几分轻视,多了很多诧异与赞叹。
首坐上,袁耀手托着腮帮,品着美酒,正眯着眼赏识着面前的美景。
“本来只是一个卖主求荣的家奴罢了。”
酒色正浓时,俄然之间,一名流卒突入帐中,错愕失措的叫道:“公子,大事不好,南门被西凉马队攻破,敌军正向郡府杀来。”
……
身为袁术宗子,其父率军在新野汉水一线与刘表对峙,这坐镇宛城,留守火线的重担,天然落在了袁耀身上。
“这……”杨弘游移了一下,拱手呵呵笑道:“至公子如此美意,下官自当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两千铁骑骑士,热血沸腾,齐声收回最宏亮的吼怒。
银枪向前奋然一指,铁骑轰但是出。
袁耀骇然,一脸的酒色,顷刻间烟销云散,仿佛听到了这世上,最不成思议之事。
两千西凉铁骑,悄悄的藏立于树林当中。
“这个貂雄从未上过疆场,竟然能如此的沉稳,涓滴没有丁点严峻的意义……”
……
身后响起脚步声,斥侯飞奔上城。
“杀进宛城!”
以是,他判定的放弃了步步攻城的战略,绕过宛城西北诸县,以轻骑星夜兼程,直奔数百里,绕往了宛城南面。
现在,貂雄所要做的,就是杀进宛城,给袁术父子,给董卓,给天下人一个大大的震惊。
这就是貂雄的战略。
貂雄刀锋般的眼神,微微一动,嘴角扬起一抹冷绝的杀机。
日已西沉,袁耀身披轻甲,懒洋洋的巡查于城头一线,长史杨弘则跟从于后。
仓促赶来的袁军,如纸糊的假人普通,不是被铁骑撞飞,就是被碾压成肉浆,瞬息间就被辗杀一空。
貂雄的偷袭来得过分俄然,守城袁军毫无防备,还来不及封闭城门,便被他率军踏过吊桥,杀入了城门。
貂雄却深吸了一口气,跃而横枪,大声喝道:“我貂雄的将士们,立名天下就在此时,随本将杀进宛城!”
貂雄?
袁耀仅存的戒心,烟销云散,不屑道:“一个家奴能有甚么本领,还只带两千兵马,就想攻取我南阳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杨弘便道:“昨日那粮官李严,方才发还奏文,宣称东面诸县多次征粮,百姓贫困,已不堪重负,要求公子减免些征粮数额。”
此时夕阳已浓,交代完诸事,袁耀便笑道:“天气已晚,我新近得了几个上等姿色的舞伎,杨长史如果无事,就陪本公子去小酌几杯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