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刚要落地,五道红色的闪电向他击来。
跟着李逸飞等人的惊呼,身子被猛力一击踢了个侧翻,跌倒在地,痛彻心肺。被踢中了左边髋骨部位,大腿脱臼,全部左边身子都痛麻了。
黑衣民气中怒极,当场一个懒驴打滚,俄然腾空而起,翻身落地。
黑衣人眼中那顿时到手的忧色刹时变成惶恐,迅疾回剑一挡,将来剑击落在地,身子堪堪退了一步。
远处垂垂传来脚步声,永乐宫的侍卫全数直奔后花圃而来。
刘协惊奇的说道:“剑圣王越?”
李逸飞打到第五个呵欠的时候,俄然看到面前闪出几道黑影。
孤若安好,天下必安。这是多么的自傲!
以命冒死,同归于尽。
少帝刘辩满脸惨白,手足无措。
年长官员捋了捋长须,胸有成竹:“臣倒是有一计,可令董贼没法行废立背叛之举,保皇上由危转安。就怕我皇仁慈,不肯为之。”
前面统统的侍卫全数扑通跪倒在地,齐声道:“恳请懦夫庇护我主安然!”
嘴中连说了几个很好,举着剑一步一步的渐渐走了过来,步步为营,剑身平举随时护住高低两处,再无缝隙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俄然间身上杀气腾腾,霸气浓浓。一如当年他去刺杀某位本国领袖时,霸气实足的说道:“我既脱手,xx必死!”
他的霸气令在场的人对他的话没有涓滴的思疑,宿世如此,当代亦然。
刘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黯然一笑:“前辈能救协一次,已属大恩。来日协纵魂归地府,亦当铭记前辈大恩。”
何太后喜道:“袁太傅公然是我汉家朝廷之栋梁。请速速道来,不必讳饰。”
左边一人叹道:“想不到那董贼如此胆小妄为,敢为欺天之谋。纵我等派人劫走圣旨,杀死献诏之人,仍敢持续行背叛之事,实乃出乎我等所料。”
蓝衣人闻言神情一凛,很久才缓声道:“天下乱象已起,那边能安?”
“夜雾锁深宫,蛮虏欲逞凶;宴罢又成空,魂迷梦中!”
李逸飞等看了一眼地上黑衣人的尸身,呼啦啦的腾跃而来,将高个黑衣人围在中间。
就那么刹时的游移,又是几刀激射而出,快如闪电。
“身不由己?哈哈……”何太后挖苦的笑道,“当日北邙河边,纵马呵叱董卓也是身不由己吗?此子心计之暴虐,不但一两天了。”
“杀人的人!”领头的蒙面人冷冷的说道。
但是,他就是东汉第一剑客。
刘协惊骇的看着他,满身瑟瑟颤栗,身子却涓滴转动不得,仿佛只能闭目待死。
展开眼来,看到阿谁要杀他的黑衣人直挺挺的躺在他身边,喉部插着一把飞刀。例无虚发的飞刀!
蓝衣人愣愣的盯着他,沉吟半响,撕下蒙面布,啪的一声跪倒在地:“臣王越愿毕生跟随陛下效犬马之老,存亡稳定。”
没有风声,没有剑花,没有完整的招式,只是简朴进犯,看起来混乱无章。
黑衣人神采惨白,喘气很久方才指着蓝衣人:“你是谁?竟敢……”
“有刺客,殿下快走!”李逸飞和四个侍卫当即拔剑扑了上去。
黑衣人终究怒了,当场一个铁板桥,今后一仰几近平贴在地,避开刺来的长剑,手中长剑往地上斜斜一刺,双脚腾空而起,直踢刘协的小腹。
黑衣人嘴角挂着暴虐的笑容,缓缓走近他身前,眼中杀气一闪,长剑像毒蛇一样刺出。
今晚已经练了五趟了,李逸飞和四个侍卫都看得打呵欠了。看殿下练剑实在无趣,如果是练飞刀还是很有看头的。
“天下若乱,江湖能安否?”
这位貌美的皇后,半年前犹冰肌雪肤,风韵绰约,貌若二八,青丝如墨。只是数月工夫,便变得人老珠黄,颜容蕉萃,皱纹微显,华发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