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黯然一笑:“前辈能救协一次,已属大恩。来日协纵魂归地府,亦当铭记前辈大恩。”
何太后一声厉叱。
刘协腾身一跃,却一身痛呼,左边的大腿扯动踢伤之处,又跌倒在地,喘气不已。
“砰!”劈面不过三招,阿谁叫拂晓的侍卫就被一个黑衣人踢倒在地。
蓝衣人蓦地惊醒:“传言董卓欲行废立,莫非刺杀者是……”
刘协已经耗尽满身之力,十八把飞刀也已经射光。
高个黑衣人大惊,缓慢拔剑击向劈面而来的飞刀,那飞刀却又呼的转了个弧形,斜斜的飞向他的脖子。
身子向后一仰,结健结实的跌倒在地,几把飞刀从他头上吼怒而过。
“历尽辛苦求师学艺,竟然是为了行背叛之事,实在可惜!”
笑虎飞刀,例无虚发。两步以内,天下无人可避。一千八百年后如此,一千八百年前亦然。
“走”字尚未出口,便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。
“恰是本王!”刘协冷冷的答道。
跟着李逸飞等人的惊呼,身子被猛力一击踢了个侧翻,跌倒在地,痛彻心肺。被踢中了左边髋骨部位,大腿脱臼,全部左边身子都痛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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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边一人,五十岁出头,长须飘飘,沉稳安闲,席地端坐,如有所思。左边一人,三十多岁模样,华衣锦服,玩弄着一枚巨大的玉扳指沉吟不语。
刘协将他的杀手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身不由己?哈哈……”何太后挖苦的笑道,“当日北邙河边,纵马呵叱董卓也是身不由己吗?此子心计之暴虐,不但一两天了。”
“快去叫人!”李逸飞一声大喝,捡起被击落的长剑又攻了过来。其他四人中一人逃亡冲向前殿呼救,剩下四人捡起长剑也围攻了过来。
正待起家,却感受肩头一痛。
这类浅显货品,还轮不到他脱手。
刘协方才竭力坐起来,那夺命的剑光已经直奔眉心而来。刘协不及多想,不躲不闪,手中的长剑激射而去直奔黑衣人的咽喉。
领头的高个黑衣人眼睛闪现出一丝惶恐之色。其他已经逐步占上风的四个黑衣人,大惊之下,仓猝一招逼退敌手,回过甚来惊奇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。
竟然有防弹衣?!
黑衣蒙面人大惊失容,赶紧下膜拜道:“不知师尊驾到,小徒罪该万死,徒儿就此辞职。”
李逸飞大惊喝问:“来者何人?”
“很好!”
刘协惨淡笑道:“只怕这深宫内,除了孤身边的侍卫,其别人都能够来取孤之性命。”
刘协叹道:“好短长的剑法!”
“不自量力!”
他仓猝纵后一跃,但刘协比他还快,剑光顺势一转,又直奔他的下阴,去如闪电。
刘协毫不害怕,眼中一道寒光射来,带着一股砭骨的杀气,竟然令高个黑衣民气头一震,气势立减。
黑衣人怒极大笑:“公然短长,要不是我家大人所赠的金丝软甲,本日就栽在你这个暴虐的昏王手中。很好!很好!”
蓝衣人闻言神情一凛,很久才缓声道:“天下乱象已起,那边能安?”
“杀人的人!”领头的蒙面人冷冷的说道。
李逸飞打到第五个呵欠的时候,俄然看到面前闪出几道黑影。
蓝衣人呆立着不动,眼中充满踌躇:“草民本江湖流落人,宫廷深似海,若非逆徒卷入,实不远涉足。”
高个黑衣人将手缓缓伸向腰中的宝剑。
刘协叹了口气:“孤不死,他们就不会放心,或许再来的,不但是刺客。永乐宫中,侍卫不到三十,何故挡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