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向前抓住刘协的左边大腿一接,腿骨复回原位。固然仍然肿胀,却渐渐能动了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俄然间身上杀气腾腾,霸气浓浓。一如当年他去刺杀某位本国领袖时,霸气实足的说道:“我既脱手,xx必死!”
蓝衣人呆立着不动,眼中充满踌躇:“草民本江湖流落人,宫廷深似海,若非逆徒卷入,实不远涉足。”
他仓猝纵后一跃,但刘协比他还快,剑光顺势一转,又直奔他的下阴,去如闪电。
刘协惊骇的看着他,满身瑟瑟颤栗,身子却涓滴转动不得,仿佛只能闭目待死。
前面统统的侍卫全数扑通跪倒在地,齐声道:“恳请懦夫庇护我主安然!”
只听噗噗几声,黑衣人身子在空中被击中,那飞五把刀竟然叮叮铛铛的跌落在地上。
嘴中连说了几个很好,举着剑一步一步的渐渐走了过来,步步为营,剑身平举随时护住高低两处,再无缝隙。
刘协已经耗尽满身之力,十八把飞刀也已经射光。
厅中当中坐着何太后,身边立着何先等几个侍卫。两边坐着两个看起来身份不低的官员。
“走”字尚未出口,便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。
何太后一声厉叱。
“天下若乱,江湖能安否?”
展开眼来,看到阿谁要杀他的黑衣人直挺挺的躺在他身边,喉部插着一把飞刀。例无虚发的飞刀!
刘协腾身一跃,却一身痛呼,左边的大腿扯动踢伤之处,又跌倒在地,喘气不已。
刘协心头一惊,这个飞踢的角度太刁钻,长剑刺空身子正稍稍前倾,后跃是来不及了。仓猝往右一翻。
的确就是虎落平阳啊,要不是腿部受伤,凭他的轻功,要逃出这巍巍皇宫,还不是轻而易举。早晓得就不该跟那刺客斗狠,一逃了事,不信他能追上我。
只要反应稍慢一毫,速率稍慢一丝,那飞刀就会插在他脖子上。就像其他几个黑衣蒙面人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。
避无可避,他闭上眼睛嘶声吼道:“殿下快……”
没有风声,没有剑花,没有完整的招式,只是简朴进犯,看起来混乱无章。
二十几个侍卫仓促赶来,呼啦啦的堆积在刘协四周。
今晚已经练了五趟了,李逸飞和四个侍卫都看得打呵欠了。看殿下练剑实在无趣,如果是练飞刀还是很有看头的。
黑衣人身影刚动,那剑影又如影随形而来。连环刺,一击不中再击第二剑,剑剑连环,简朴而快速,直奔目标,毫无花腔。
剑光闪闪。
刘辩似不平气:“老贼反叛,与我皇弟何干?皇弟也是身不由己……”
刘协惨淡笑道:“只怕这深宫内,除了孤身边的侍卫,其别人都能够来取孤之性命。”
他的霸气令在场的人对他的话没有涓滴的思疑,宿世如此,当代亦然。
电光火石之间,高个黑衣人仓猝脚下一个铁板桥,身子向后一倒,飞刀重新上激射而过,动员着一股北风从脸上凉飕飕的拂过。
黑衣人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连人带剑飞了出去,那剑已不知飞向那边。
身子刚要落地,五道红色的闪电向他击来。
那蓝衣人微微一笑:“殿命令媛贵体,小民岂敢受之。“
左边一人叹道:“想不到那董贼如此胆小妄为,敢为欺天之谋。纵我等派人劫走圣旨,杀死献诏之人,仍敢持续行背叛之事,实乃出乎我等所料。”
好暴虐的王子!他暗骂一声。又是一个后跃。
“闭嘴,甚么宴罢又成空,你这没用的东西,只会作诗哀叹。也难怪那老贼会看中那小贼!”
蓝衣人浅笑一揖:“刺客已退,小民告别!”
黑衣人终究怒了,当场一个铁板桥,今后一仰几近平贴在地,避开刺来的长剑,手中长剑往地上斜斜一刺,双脚腾空而起,直踢刘协的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