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甚么强盗逻辑?黄婉被问得目瞪口呆,哑口无言,随即歇斯底里的吼怒道:“陛下不满十岁,如何晓得男女情爱之事?如何会暗中钦定妃子?陛下如此较着偏袒王允、卢植和张飞等人,如何能令百官心折,如何能令天下民气服?”
刘协目光明灭,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哦,既然如此,还请太尉大人消消气,细细道来,事关皇家面子,朕毫不姑息!”
正在混乱之间,内里有侍卫来报:“太尉杨大人请见陛下。”
世人你望我,我望你,相互各看了一眼,司空张温昂首答道:“臣等遵听圣上旨意!”
黄婉看这君臣较着做戏,不由肝火冲冲的道:“王允未奉告弘农王,陛下钦定其女之事,张飞又如何得知?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,惊吓弘农王,便是罪不成恕!”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王允呆了一下,当即反应过来了,赶紧走出拜倒:“启禀陛下,弘农王逼得太急,尚将来得及奉告就被弘农王及其卫士用利器逼住,老臣年老怯懦,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能言语,故未奉告。”
李逸飞不睬他,持续数“九十6、九十7、九十8、九十九,停!一百大板已打满!”
李逸飞缓缓的走到张飞前面,蹲了下来盯着他,渐渐的说道:“张将军,不消叫的这么舒畅吧!”
“太尉大人请起!”
杨彪泪流满面的哭道:“弘农王遭此奇耻大辱,心中羞愤非常,竟然晕了畴昔,现在病倒在床,行动不便,老臣不忍皇家蒙羞,特来禀报”
“1、2、3、四……十6、十7、十8、十9、二十,停!”
刘协微微一笑:“太尉不冲要动,弘农王有委曲为何不亲身向朕来禀奏,而是由太尉来禀报?”
黄婉被他问得一呆,讷讷道:“陛下乃九五之尊,当然是陛下高贵!”
卢植府中,一个黑脸煞神般的大汉被脱下铠甲,扒下裤子,暴露黑乎乎的大屁股,两块大板子轮番在他的屁股上啪啪的落下。
刘协眉头一皱,喝问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说百官不平,天下人不平?你如何得知?”
张飞急道:“都尉大人,你如何不讲理呢?”
李逸飞神采严峻,急步走了出去,对刘协谨慎禀报了司徒府中产生的事情。
刘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怒道:“你竟敢鄙夷朕的智商,来人,给朕乱棍打出!”
黄婉脖子一梗,举头挺胸,正气凛然,傲然不平道:“士者当为天下先,臣代朝中百官和天下人不平!”
两块特大号的大板带着风声袭来,杨彪眼疾身快,赶紧当场打了几个滚,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出去。
刘协眉头一皱,冷声道:“传他出去!”
杨彪说到动情处,义愤填膺,怒发冲冠,以头砰砰磕地,怒极而泣:“臣大胆请陛下当即下旨缉捕王允、张飞、卢植,斩其首,抄拿其百口,以正国威。而那公孙瓒督训部属不严当削其官爵,释其兵权,贬为庶人。”
刘协昂首一看,恰是卢植,沉吟一会道:“准奏,就贬其为庶人,永久不得为官!”
满朝堂跪了一地的大臣,起码有二三十人。
卢府门外,随即听到一阵爆笑。
李逸飞一听乱棍打出,当即谨慎翼翼的问道:“陛下,其间未备棍,可否用板子打出?”
李逸飞惊奇的看了刘协一眼。这期间后代随母姓的事情几近不成能产生,何况还是堂堂司徒的女儿,这小圣上为何会有这类设法。赶紧解释道:“此女乃山西人氏,本来在宫中任女官貂蝉,因十常侍之乱惊逃出宫,被司徒大人收为义女,并非司徒大人的亲生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