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前次刘协叫打何先三十大板,李逸飞长了个心眼,叫人做了两块板子,谁知小天子又换了个打法,叫乱棍打出,真是君心难测啊。
黄婉脖子一梗,举头挺胸,正气凛然,傲然不平道:“士者当为天下先,臣代朝中百官和天下人不平!”
此言一出,大殿上的百官当即哄然混乱了,全数量瞪口呆的望着这个十岁不满的小天子。
见到飞龙卫并未追来,杨彪才狼狈的拍了拍官服上的灰尘,恨恨的骂道:“我杨家四世三公,桓、灵两代天子均礼遇有加,不想竟然被此昏君如此热诚,杨某拼却性命也要将此昏君拉下位,还大汉朗朗乾坤!”
黄婉看这君臣较着做戏,不由肝火冲冲的道:“王允未奉告弘农王,陛下钦定其女之事,张飞又如何得知?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,惊吓弘农王,便是罪不成恕!”
说完一挥手,带着众飞龙卫鱼贯而出。
刘协眉头一皱,冷声道:“传他出去!”
世人当即起家退回本列。
黄婉被他问得一呆,讷讷道:“陛下乃九五之尊,当然是陛下高贵!”
说完抽出腰间的龙渊剑,剑光一抖架在他脖子上,杀气腾腾的喝道:“好一张伶牙俐嘴,的确胜却十万雄兵啊,添油加醋、假造究竟、混合是非,无所不消其极,你当朕是傻子吗?”
李逸飞惊奇的看了刘协一眼。这期间后代随母姓的事情几近不成能产生,何况还是堂堂司徒的女儿,这小圣上为何会有这类设法。赶紧解释道:“此女乃山西人氏,本来在宫中任女官貂蝉,因十常侍之乱惊逃出宫,被司徒大人收为义女,并非司徒大人的亲生女儿。”
杨彪说到动情处,义愤填膺,怒发冲冠,以头砰砰磕地,怒极而泣:“臣大胆请陛下当即下旨缉捕王允、张飞、卢植,斩其首,抄拿其百口,以正国威。而那公孙瓒督训部属不严当削其官爵,释其兵权,贬为庶人。”
“太尉大人请起!”
刘协冷冷的扫视了朝堂下跪着的大臣,喝问道:“你等另有何话可说?”
刘协冷冷一笑:“你心中只要弘农王未有朕乎?弘农王若辱朕之爱妃,便是极刑,张飞虽未得知此事,但实际已救弘农王一命,杀二十几侍卫而救一先皇嫡子,又何罪之有?”
飞龙卫将已摘除官帽,脱下朝服的黄婉强行推出朝堂门口。
王允呆了一下,当即反应过来了,赶紧走出拜倒:“启禀陛下,弘农王逼得太急,尚将来得及奉告就被弘农王及其卫士用利器逼住,老臣年老怯懦,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能言语,故未奉告。”
刘协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大臣,哼哼一笑问道:“弘农王有错在先,为何不请严惩弘农王,独独要严惩错在后的张飞等人?”
刘协听了他的禀报不由奇特起来:“王允的女儿竟然叫任红昌,莫非是随母姓?”
刘协哼了一声道:“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