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逸飞缓缓的走到张飞前面,蹲了下来盯着他,渐渐的说道:“张将军,不消叫的这么舒畅吧!”
几个飞龙卫如狼似虎的一把抓住黄婉,去下他的官帽,强行脱下他的官服,黄婉憋红着脸,身子冒死的扭来扭去,双目圆瞪欲裂,盯着刘协嘴巴里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,却说不出话来。
两块特大号的大板带着风声袭来,杨彪眼疾身快,赶紧当场打了几个滚,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出去。
李逸飞冷冷的道:“咱家本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主,要讲理找陛下去!”
刘协哼了一声道:“退下!”
李逸飞神采严峻,急步走了出去,对刘协谨慎禀报了司徒府中产生的事情。
王允呆了一下,当即反应过来了,赶紧走出拜倒:“启禀陛下,弘农王逼得太急,尚将来得及奉告就被弘农王及其卫士用利器逼住,老臣年老怯懦,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能言语,故未奉告。”
刘协百无聊赖的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折。
张飞急道:“都尉大人,你如何不讲理呢?”
李逸飞一边数着数,一边听着这黑厮哎哟哎哟的叫喊着,脸上神采越老越来越欠都雅,终究忍不住喝停。
杨彪哭道:“弘农王倾慕王允家义女任红昌,而任红昌也对弘农王成心。想来两情面投意合,而弘农王乃先皇嫡子,大汉皇兄,能够看上王允之女,实在是王允之福也。弘农王情深至痴,便亲到王允府中提亲,可爱那王允不但不识汲引,语气中多有骄易弘农王,弘农王不忿与其争论,竟被其当众唾骂。两人遂其言语争论,肢体抵触,那王允的侍卫竟有伤害弘农王之意,弘农王之侍卫不得不挺身护主,两边对峙不下。谁知太仆卢植竟然与其门生公孙瓒之部属张飞率兵进府,那张飞本乃官方逆贼,匪气未改,杀人成性,竟然将弘农王的二十几个侍卫全数殛毙,司徒府中血流成河,若非王允和卢植担忧事情闹大而制止,恐怕弘农王已经惨遭毒手了。即使如此,弘农王已经气坏心脾,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,生命垂死,还请陛下为弘农王做主啊。倘若其他大臣和将领尽皆效仿,则皇室和朝廷之严肃荡然无存,其风险之甚,远远过于董卓之乱也……”
刘协冷冷一笑,又道:“司徒王允和卢植冲撞弘农王虽情有可原,但并非完整无错,当罚俸一年以示奖惩;张飞虽为救人而使皇妃免受欺侮,但杀孽太重,罚打一百大板,以惩其行凶之罪!”
见到飞龙卫并未追来,杨彪才狼狈的拍了拍官服上的灰尘,恨恨的骂道:“我杨家四世三公,桓、灵两代天子均礼遇有加,不想竟然被此昏君如此热诚,杨某拼却性命也要将此昏君拉下位,还大汉朗朗乾坤!”
杨彪行仓促,步吃紧,满脸的喜色,心头却满怀冲动还带着几分忧色。怒的是这王允和张飞真是无君无父啊,竟敢在辩皇子面前如此无礼;喜的是如此可借机打压王允另有公孙瓒和卢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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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、2、3、四……十6、十7、十8、十9、二十,停!”
文武百官一惊,这不是在挖坑埋人吗?一不谨慎就成了谋反篡位了,这但是诛九族的极刑啊。
说完一挥手,带着众飞龙卫鱼贯而出。
本来前次刘协叫打何先三十大板,李逸飞长了个心眼,叫人做了两块板子,谁知小天子又换了个打法,叫乱棍打出,真是君心难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