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如何,本身毕竟实际春秋已达三十多岁,比这个十五岁的兄长实际春秋大了一倍,就谅解他一次吧。
“愚兄之前另有三位兄长,皆因病早夭,皇考担忧愚兄也不命长,便将愚兄借居在史道人家中扶养,但愿史道人的道术能够庇护愚兄。史道人不敢称愚兄的名字,而称‘史侯’。愚兄八岁时回到宫中,发明已经多了一个弟弟,就是陛下。陛下年方三岁,跟愚兄一见就极其靠近,搂着愚兄的脖子久久不放,欢乐不已。自此兄弟俩血浓于水,情深意切,即便祖母与母亲因陛下与愚兄谁担当王位之事而争斗,却涓滴不影响我们兄弟俩的交谊。即便皇考驾崩今后,母舅强立愚兄为帝,陛下对愚兄敬爱之情仍然不减。当日北氓河边,陛下累极,便躺在愚兄的怀里睡着了,愚兄搂着陛下,心头只想能够平生一世庇护陛下。但是毕竟是愚兄对不起陛下,母舅立愚兄为帝时陛下未有涓滴妒忌,而董卓立我弟为陛下时,我却妒忌不已。即便是厥后陛下于董贼手中救下愚兄的性命,愚兄不但涓滴不感激,却仍然心胸妒忌。愚兄毕竟是错了,我弟天纵英才,即便是奸恶如董卓者也被我弟所败,我弟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,只望陛下念手足之情,谅解愚兄之错。”
“他跪了多久了?”刘协问道。
次日早朝,刘协在飞龙卫的簇拥下来到朝堂,却发明朝堂边多了一道珠帘,虽有迷惑却未在乎。
刘协愣住脚步,轻身的回了声“平身吧”。
袁绍冷声道:“兵戎相见是背水一战的下下策,败则万劫不复,就算胜了还须大胜才可,如果惨胜一样无异于败。现在天下诸侯拥兵自重,虎视眈眈,若我等与曹操等人拼尽兵马,岂知不会被别人所乘?何况董卓尚在长安,拥兵数十万,我等在此血拼,岂不是被他坐收渔翁之利?”
张温也蘸了一滴血认证的尝着,仿佛在尝一滴蜜糖,却半天不说话。
ps:本日双更,时候估计鄙人午19点摆布
激烈的杀气令文武百官一凛,再无人敢说话,大殿中沉寂无声。此次刘协是动了真怒了,要大开杀戒。
“臣谢主隆恩!”
却听到从珠帘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:“本后有旨:原司隶校尉黄婉,因说话不当冲撞陛下,但念其本来偶然,又为朝廷效力多年,故令其官复原职,罚俸三年以示奖惩;渤海太守袁绍,为联盟军盟主,驱贼勤王占首功,封为大将军,统管天下军队……”
卢植微微一笑:“此的确就是荒唐,陛下固然年幼,但已有圣帝之风,何必妇人干政?”
“哈哈!人才啊,你们真是大汉的绝品人才!”刘协哈哈大笑,“口服轻易,心折难,然古往今来,谁能做到天下大家心折口服?”
杨彪微浅笑道:“我刚才听本月朔言,如醍醐灌顶。本初言他等现在高度防备,难以到手。倘若假以光阴,我等罢手臣服于昏君,则昏君防备之心必定消弭,届时寻得机遇反戈一击,必定一击见效!”
议郎郑泰挺身而出痛斥道:“陛下年幼,由太后垂帘听政,自古皆有定规,有何不成?卢植对太后不敬,其罪当诛!”
刘协叹了一口气道:“算了,朕本来就是心软之人,若非他等一而再,再而三的激愤朕,朕也不会大下杀手。”
杨彪摇点头道:“就算你们胜了曹操他们也是惨胜,仍然攻取不了雒阳城。我听闻昏君已着人秘制一种强弩,能连发数十箭,董卓就是折在此强弩之下。可惜这类强弩管束极其严格,我用尽体例也未能获得一台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