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本日双更,时候估计鄙人午19点摆布
一阵风飘过,卷起几点灰尘飞往他的眼睛,他伸起手来想擦一下眼睛,却又随即放下,仍旧直挺挺着身子低着头的跪着,满身一动也不动。
“本初,你倒是想个别例啊。现在昏君占有帝位,目中无人,我等屡战屡败,节节败退啊。如此下去,则我等轻则削职为民,重则抄斩满门,辩皇子复位遥遥无期也!”
“起来吧!”刘协轻声的说道。
“陛下!”刘辩心头一热,又轻声唤了一声,语气稍带哽咽。
御书房外,低头长跪着一人,荏弱而俊美。背负波折,神采惨白。
“不,陛下先听愚兄跪着把话说完。”刘辩倔强的说道。
听到脚步声,刘辩抬开端来,充满希冀的望着刘协,看到一双暖和的双眼,不由心头定了下来。
袁绍迷惑道:“太尉大人莫非是劝我等就此罢手?”
刘协愣住脚步,轻身的回了声“平身吧”。
眼看郑泰人头通报到杨彪手中,刘协恶狠狠的一笑,道:“太尉大人,你给朕尝尝郑泰的血是甜得还是咸的。”
刘协心头一热,将他扶起紧紧抱住,悄悄的拍着他的背部,仿佛本身是他的长辈。
一旁的杨彪一向在发楞,沉吟不语。袁绍忍不住问道:“太尉大人觉得如何?”
卢植微微一笑:“此的确就是荒唐,陛下固然年幼,但已有圣帝之风,何必妇人干政?”
袁绍缓缓道:“一计为垂帘听政,另一计为逃亡刺杀。”
百官捧着血淋淋的人头,有的恶心,有的悲戚,有的木然,有的不忍目睹,有的堕泪。捧着一个死人头颅的确不是甚么风趣的事。
张温眼中一亮,道:“愿听本初二计。”
郑泰指着刘协,双目喷火,厉声喝道:“何太后乃先皇所立之皇后,当为太后,你为一己之私恨,擅废太后,岂能堵悠悠众口?大义地点,我何惧一死?”
“他跪了多久了?”刘协问道。
袁绍怒道:“我等为她儿子复位呕心沥血,莫非她就坐享其成?垂帘听政虽一定能见效,但昏君也不会杀了她,不过再禁闭于冷宫当中,辩皇子若不能复位,则她与禁闭冷宫中何异?”
“臣谢主隆恩!”
“愚兄之前另有三位兄长,皆因病早夭,皇考担忧愚兄也不命长,便将愚兄借居在史道人家中扶养,但愿史道人的道术能够庇护愚兄。史道人不敢称愚兄的名字,而称‘史侯’。愚兄八岁时回到宫中,发明已经多了一个弟弟,就是陛下。陛下年方三岁,跟愚兄一见就极其靠近,搂着愚兄的脖子久久不放,欢乐不已。自此兄弟俩血浓于水,情深意切,即便祖母与母亲因陛下与愚兄谁担当王位之事而争斗,却涓滴不影响我们兄弟俩的交谊。即便皇考驾崩今后,母舅强立愚兄为帝,陛下对愚兄敬爱之情仍然不减。当日北氓河边,陛下累极,便躺在愚兄的怀里睡着了,愚兄搂着陛下,心头只想能够平生一世庇护陛下。但是毕竟是愚兄对不起陛下,母舅立愚兄为帝时陛下未有涓滴妒忌,而董卓立我弟为陛下时,我却妒忌不已。即便是厥后陛下于董贼手中救下愚兄的性命,愚兄不但涓滴不感激,却仍然心胸妒忌。愚兄毕竟是错了,我弟天纵英才,即便是奸恶如董卓者也被我弟所败,我弟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,只望陛下念手足之情,谅解愚兄之错。”
议郎郑泰挺身而出痛斥道:“陛下年幼,由太后垂帘听政,自古皆有定规,有何不成?卢植对太后不敬,其罪当诛!”
刘协不说话,只是将那刺入刘辩背部的波折谨慎翼翼的解下,以免扎得更深。
袁绍收回鄙夷的目光,冷哼一声道:“现在情势对我等极其倒霉,另有二计,此二计不成,唯有敛兵停战,缓缓图之。现在我等多次反击而无功,他等已高度防备,很难到手。”